“王爷莫怪,今日妾身见王爷行走之际有些许不便,便是自作主张,想为王爷医治一番。”
“你懂医术?”
“略通一二。”
白若朝起身端起桌上的药,请孟云著用。
孟云著则是摆摆手。
“你可知我回朝这几月,寻便上京的名医,人人皆说无从根治。他们尚且束手无策,何况你一个闺阁家的女子。”
“既是名医也束手无策,何不让妾身一试,万一能治好呢?”
白若朝对自己的医术有极高的自信,曾经在大昇国学习的空挡,回到部族中都在治病救人,七岁便会煎药,九岁就可施针,如今虽说才二八的年纪,却是解决很多疑难杂症的成熟医师了。
“那你要怎么做?”
孟云著想不出拒绝她的理由,只得应下。
“吃药,施针,加上每晚在这香氛中睡眠,不出一月便可好转。”
白若朝再次奉上手中的药,孟云著接过后一饮而尽,便觉得这药与寻常汤药不同,竟是香甜无比。
孟云著心下便是断定,这不过是女儿家的小把戏,只为了让自己能多留宿在这罢了。
可他并不打算拆穿她,望着眼前这张绝世容颜,便是觉得她肯讨自己欢心就不驳她面子。
喝完后白若朝便让他躺在床榻上,紧接着给孟云著施针。
由于施针的地方都集中于大腿上,白若朝的气息便是不断刺激着孟云著敏感的神经,他深吸几口气,等这女人结束后自己定是要将她狠狠蹂躏一番。
谁知结束后白若朝竟是跪在床边给自己收拾床铺,孟云著不解地看向她。
“你这是?”
“王爷,您在治疗期间最好是不要与妾身合欢,妾身乃阴寒之体,对王爷身体有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