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是?”天枢看着此时已变了样的银极为吃惊般吞吐问道。
“这我要感谢你,是你让我又回到了这个阶段,达到了妖化的第二阶‘羽’。”银颇有些感谢天枢般微微笑道。
“妖化第二阶‘羽’吗?看来你又变强了,不过只有杀掉你这么强的妖,方是我这千年来苦练三仙斩之因,我要让你知道无论你们妖,妖化到多少阶亦会死于我们七仙术之下。”天枢颇有些狂妄般大声说道。
“试一试一切皆有结果。”银亦变得饥渴难耐般回道,方才吃力那三仙斩苦头,这回可要解解气了。
(妖化第二阶名为‘羽’,这样第一阶完全不同,第一阶方能强身体变大数倍,如同一小巨人一般,法力也会增长数倍之多。而‘羽’不会让身体变大,会恢复到常人之时,但会随着妖之类,现出特有的妖形,法力会增长数十倍之多。)
银看着自己的同伴婴宁即将魂飞魄散之际,亦冲破了一切束缚,愤怒地达到了‘羽’之阶,他发誓再也不会让自己的同伴死在自己面前,除非自己已经死了。不过话说回来银那三足鸟一族,当变为‘羽’之阶时,三族鸟之妖必会显出他们妖族特有之形,那就是全身皆会现出一条条波浪形态般的金色之纹,而其等额头中间亦会有一个黑色三足之纹(三足鸟三只脚的纹饰)。
“三足鸟之妖,这世间唯剩你了吧!”天枢看着银那额头上的妖记,不禁嘲讽道。
“那还不是拜你们天庭之仙所赐,将我族类皆杀尽,唯有我一人还活着。”银颇有些愤怒般回道。
“苟延残喘的活着吧!”天枢更加变本加厉般大声嘲讽道。
“苟延残喘吗?我想应该是。”银听到天枢之话,亦情不自禁般低声自嘲了一句。
“就让我看看你到底强力多少?”天枢说罢又使出的他最得意,最厉害的三仙斩之术,那三道蓝色斩击,快若闪电般直斩向银,而银面对那攻势,并未有一丝的畏惧与紧张,方不慌不忙再度招出炎剑,随即再炎剑之上缠上了一层火焰。顷刻之间银单手一挥,即将那三道斩击给击了回去,而面对被弹回来的斩击,天枢自己一时间却乱了起来,方急忙急忙握紧银剑阻挡,不过他只勉勉强强挡住了两道斩击,另一道即划过了他的腰间,他那粗壮的熊样刹那间鲜血四流,这使得天枢直接倚着剑跪在了地上,他用自己的右手摸了摸那血流不止的伤口后,极为不甘心的仰头大声怒吼道:
“为什么我五千年前杀不了你阻止那场战役,而如今你再度出现再我眼前,我又杀了你,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银看着此时极为不甘心而仰天咆哮的天枢,不禁飞到了他的身旁,看了他半刻后回道:
“这一切皆没有为什么?再这神洲大地之上,没有什么,你们天庭杀了如此多的弱小无辜生灵,难道他们也曾问过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们,他们问过为什么吗?再我幼小之时就见到我们三足鸟之辈皆被杀光,而我如此年幼亦被打上了死刑烙印,被不知道在黑暗之中,毫无自由的关了多少年?难道这些要我对你们天庭问为什么吗?”
天枢一时变得无言以对,不禁喘着粗气,轻轻地闭上了双眼,似乎在不断回想昔日的一切,到底是对是错。
或许一切皆无对错,仅仅是因为立场不同,看法不同,从而造成了一切皆毫无对错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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