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六点,我们一行三人来到了金星大酒店。
在服务生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一个包房外,服务生敲开房门,江中文在看见媛媛那一刹那,整个脸都成了猪肝色。
而媛媛,则是下意识地挽着我的胳膊,马军,面无表情地站在我身后。
“哎呀,这就是龙哥吧,哈哈,我年纪比较大,叫你小龙可以吧。你叫我五子就行。”
一个中年,带着起码半斤的金链子,手腕上一块万国表,显得那是相当有品位,有样儿。
我伸出手和他握了握:“张老板,听说过你,呵呵,你好,这是我兄弟,马军。”
“好,都好,坐下吧。”张五子很客气,和我们一一握手,一坐下,就忙着散烟,招呼着服务生上菜开酒。
张五子,八里道区土生土长的生意人,家里以前就是倒爷,从南贩到北,从北卖到南,这才发了家。
他的年纪和炮哥差不多,属于同一时期的人,但张五子有个明显的特点,他从不涉足娱乐场所,按照他说的就是“我是个正规生意人,但接触的,都是不正规的人”。
看看,这霸气,没谁了。
他的实体很多,啥服装店,沙场,砖厂,都有,有钱,有魄力。
我一坐下来,就打量着他,额头发亮,浓眉大眼,一看就是富贵相。
“咋,小龙,我这脸上有东西哇?”
我摆手笑道:“张老板,哪儿能呢。”
“哈哈,咱们都别拘谨,放开整,和我老张接触久了,你就知道我是啥样人了。”
饭局进行得很热闹,因为在跟着苏老板炮哥等一系列老总官员结仇过来,我学会了一个做人的技巧。
那就是不管对方是谁,吃饭的时候,脸上的笑容不能断,因为我还没到老总那段位,不能任性地发脾气。
饭局进行一个小时,我没和江中文碰杯,也没和他说话,整个氛围热闹,但略显怪异。
出门的时候,张五子搂着我的肩膀笑道:“小龙,你们城北那个工地,要是成了,你给我老张留着点啊,我有个沙场,最近正愁着呢,呵呵。”
“好,没的说。”我拍着胸脯。
“文子是你兄弟?”他话锋一转,眼神很认真地看着我说。
我笑了笑,反问道:“你说是不是?”
“哈哈……”他的大笑,一切尽在不言中,我感觉这人还是挺不错的,后面就多接触了几次。
晚上,张五子强烈要求,在凯伦消费一把,并且言之凿凿地说,必须拿下一个重庆妹子,以解他郁闷心灵。
就这样,我们坐在包房,看着他打电话,不一会儿,老了几个老板打扮的人物,身边都带着司机或者一个青年,看起来都是有钱人。
至尊包房的酒水,自从媛媛给上面建议过后,这层楼就再也看不见啤酒了,大多都是洋酒红酒和鸡尾酒,也就是所谓的上层人士消费的东西。
与此同时,场子也引进了许多外国的酒水和小吃,瞬间让三楼抬升了几个品味,为了满足客户的不同需求,每个包房都进行过微调,加入了一些诱惑魅惑的元素,低调奢华有内涵。
也就是这样,三楼的营业额才能大幅度迅速提升。
当然,炮哥一声令下,许多正规的昂贵的酒水也进入了仓库。
这群人,都没有女伴,媛媛再次叫来她的小姐妹,立马,变得活跃起来。
中场时间,她们还做了几个小游戏,娱乐娱乐,助助兴。
“老张,听说你拿着大项目了?感情今天大出血啊?”一个中年,端着杯子坐了过来,媛媛一下坐在我的右边,她的右边则是和美女玩儿筛子玩儿得不亦乐乎的马军。
“哈哈,这不都靠我这兄弟吗?”这句话相当受用,张五子拍着我的肩膀大笑。
中年一看我,伸出手来自我介绍后,就要和我喝酒,我肯定不能不喝,所以只能和他干了一倍纯纯的红酒。
“哈哈,爽快,小龙,我也是做建材的,我手里还有一个工程队,有什么好事儿,你也得想着老哥哥啊,可别逗便宜老张了。”中年高兴地说。
我则是一直淡笑着:“没问题,只要项目拿下来,我们需要,咱就联系。”
“好,就冲你这性格,咱再整点。”
我扶额狂汗。
不一会儿,一个服务生满头大汗地跑了进来:“老板,您点的轩尼诗没有了,上红酒可以不?”
中年一愣,转头看了看我,笑道:“行吧,都行,上吧。”
仓库,三楼的楼层经理站在仓库里正急得满头大汗。因为,以前堆放真酒洋酒的地方,赫然被一批伪劣品占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