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整死我?”刚刚舒缓过来的肥子,摸着自己被掐着红肿的脖子,面上带着惊愕,不敢置信地看着被风抓着的棒棒,眼神中,充满了惊恐。
“你***,不就是点钱么,你还没完没了了是不,草泥马的,我是欠钱不还的人么?”棒棒的情绪更加地激动,简直就是暴动了:“草泥马的,十来万,你就找人来要,你他妈磕碜谁呢?”
“棒棒,冷静!”风抓着他的手臂,再次低声呵斥了一声。
“我冷静个**、”棒棒一怒,抓着风的手臂,就是挣扎过去,却被风瞬间抱着了腰间。
但他的嘴里,仍然对着肥子怒骂着:“行昂,你行,草泥马的,不要是要找人要钱么,行,咱们码码队伍呗?谁不来谁是孙子?”
“……”被哈哥抱着的肥子,想说话,却被哈哥制止了,他拉着肥子的手臂,将肥子搂在自己的怀里,面色阴沉地冲风和棒棒喊道:“原以为你们挺大肚量,原来就这么点,行,你不是要画面么,成,我他妈豁出去,和你码码队形。”
“比麻痹的,你不说话我还当你是玩具,草泥马的,那天玩儿牌,你敢说你没搞假家?你麻痹的……”
“不说了,明天我给你电话,你来,咱们好好掰扯掰扯。”哈哥明显属于智慧型的人物,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拉着肥子风一样出了房门。
“你说你,你这是干啥啊?”他们走后,风并卖鱼责怪,但嘴里的语气,却是很不满。
说到底,咱们现在还是属于两个阵营,虽然在一个槽子里吃饭,但长久以来,形成的习惯,还是很难融入在一起。
比如说,风要是请吃饭喝酒,肯定第一想到的是雷和雨,而不是棒棒。所以,咱们两个团队,在本质上,是有差别的。
在他们那里,庆哥说一句,就好比圣旨一样,他们必须无条件执行,因为他们是靠着庆哥活着。
而我们这边,有时候意见不统一,还非得开个会讨论一下,这就是什说明,人家的团队更加的专业,从大河县出来,他们依靠的就至只有庆哥,所以在某一程度上,他们的执行力,比我们的要高。
他们出了事儿,第一时间就是想到庆哥,商量解决,而我们这边,似乎都得私底下解决,自己解决不了了,才找上面的人,这是一个很严重的弊端。
“……”
“呼呼……”棒棒阴沉地扫了一眼房间内的公主,喘着粗气,没有回答风,直接转身就走,狠狠滴摔上房门。
“草,我可真整不了你……”几十岁的风,突然感觉,这种感觉,让他很无奈,自己,还是和雷这些年龄相差无几的男人在一起比较安全。
而棒棒在发泄过后,并没有逃避,直接来到了棒棒的办公室,当时,我和李琦都在,见他进来,我就问道:“你干啥来了,四楼没人啊?”
“不是,大哥,我给你说点事儿。”棒棒衣衫不整,喘着粗气,低着脑袋说道。
“啊……”我答应一声,摸着鼻尖说道:“那你说呗。”
“前天……”
几分钟过后,他将整个事情诉说完毕,整个办公室突然静的可怕,李琦低着脑袋抽烟,马军同样看着我,我这个领头人,没有说话,直接几步走了过去。
“啪啪!”
两个耳光,爽快地甩在了他的脸上。
“知道错了么?”我冷声问道,心底十分地愤慨,我们才来,买衣服都他妈都得节约着来,你倒好,一晚上,输掉十几万,我草,这还不算啥,关键人家上门要钱来了,不是你自己给的,还是庆哥悄悄给你安排的,你说,这磕碜不磕碜?
“大哥,我错了。”棒棒低着脑地,双手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裤缝线,态度相当地端正。
“草。”我双手叉腰,感觉鼻子出的气都带着火焰一般:‘你知道我们刚来,情况并不是很好,八里道那边,到现在都还没传来好的消息,你就是这样对待我的?“
“大哥,我错的。”棒棒重复着。
“错了有屁用啊?”我狠狠地骂道:“你就是不长心眼,每个月给你三万你都不够花,你出去瞎嘚瑟什么?昂?你知道他是老大还是老二啊,你知道人家包里装的是几万还是几千万呐?”
“肥子,我早就听说过,一个靠赌博起家的人,你跟他去玩儿牌,你就是有上亿的家产,都得玩儿一分不剩。”我恨铁不成钢地怒骂着,一刻也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