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主持人的话音,一个穿着热裤,吊带,打着耳钉,染着黄发,嚼着口香糖,满脸不屑的女孩儿,走了上来。
“噗嗤……”
女孩儿一上台,跟马军同桌的一个青年就噗嗤一声笑了,笑得还相当猥琐。
因为这桌挨着最后面的地方了,所以不存在啥大人物,都是这边的一些小混混,小青年,反正马军是一个都不认识。
“草,你失心疯了,笑啥啊?”看着青年手臂上纹着皮皮虾,大东顿时就不满地低声呵斥了一句。
“不是,你……”青年还想反驳两句,抬头就看见大东那鼓起的肌肉和凶狠的面容,顿时哑火。
“不是,大哥,你是不知道,这个许小小,可是咱临县的名人啊。”
“怎么个名人法儿?”耗子啃着瓜子儿,也无聊,跟着八卦了起来。
“咳咳……”一看全部的眼光,都集中在了自己身上,皮皮虾一下就得意了,清了清嗓子,说道:“许小小,十岁都在外面泡吧了,每天在夜店玩儿到凌晨,身上沾了很多社会习气,要不是有了个好老子,不知道在外面吃多少亏呢。”
“上了高中,就更不得了了,其他小孩儿完儿的游戏网吧,她根本不去,玩儿就是人,用她的话说,最好玩儿,还是人,有比人还要好玩儿的东西么?而且啊,她在学校还拉帮结派,草,谁不知道啊,他估计第一次,还没上高中就特么交代出去了。”
“放屁!”
马军本以为会是一个人在反对,转头一看,又是另外一个青年,也染着黄毛,纹着不知道是苍蝇还是蚊子的纹身,这孙子更缺德,低头看着众人,嘿嘿直笑:“你们还不知道吧,我弟弟就是她高中同学,听说一道夜店,和男同学都是又搂又摸,别说纹身,就在夜店洗手间,都特么搞上了。”
“草,你说的我还真不跟你犟。”先前那个爬爬虾青年点上一支烟,悠然自得地说道:“她十五岁那阵儿,就跟我来着。”
“草,你不装逼能死啊?”蚊子青年好不留情地揭露。
“嘿嘿,大哥,这女孩儿,挺会玩儿啊。”耗子转头看着马军说道,。
“别说话,咱们是客。”马军皱眉,低头喝着茶水。
“耗子,你看,那妞儿的胸,还特么没拳头大呢,你说她咋你们会玩儿呢?”
两个骚客,在两个黄毛的逗弄下,对着台上的许小小就品头论足了起来。
也是特么的运气不好,人家指指点点的时候,没人发现,也没人生气,结果这两人一说话,就被一个抱着白酒,发酒的青年,听见了。
“当!”
一个包装高档的白酒盒子,直接哐当一下砸在了大东身边的桌面。
“草泥马的,会不会说话,嘴里吃屎了吧?”来者,二十六七岁,打扮精干,身后还跟着两个小点的青年。
“呵呵,哥们儿,我们就说闲话来着。”大东也知道理亏,他和耗子的话,肯定被人家听着了,只能低头道歉。
“草,有你们这么说人家姑娘的么,草,你家没孩子啊?”青年嘴上嘚吧嘚,跌得不休。
听得马军直皱眉头,但他一直没说话,因为这事儿,自家人不在理儿,对方骂了也就骂了,来喝酒,总不能跟主家对着干吧。
这个青年一来,最开始说话的两个黄毛,立马低着脑袋不说话了,其他人也好像认识这个青年,只是淡笑,也不说话。
“朋友,嘿,兄弟,我们就是嘴瓢了,你别在意。”
“谁他妈跟你是兄弟,要吃就吃,不能吃,就他妈给我滚蛋。”青年扒拉了一下耗子的肩膀,虎着脸骂了几句,带着人又去下一桌摆酒。
“草,这逼让他给装的。”大东和耗子两人气得不行,可看着马军一直没说话,也不敢发火。
“嘿,刚才这孙子,谁啊这是?”
“他啊,他是许总的弟弟,许乐,我们都叫他乐哥。”黄毛有些忐忑地回了一句。
“草,亲弟弟啊?”耗子和大东一下就懵逼了,草,在人家亲叔叔面前,说人家侄女儿不好,这不是找揍么?
哎,骂了骂了吧,两人耷拉着脑袋。
“不是,只是一个姓,跟着许总做事儿的,但人比较牛。”青年再次回到。
“草,就是跟着吃饭的呗,牛个**啊。”大东顿时不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