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等证据确凿之下,都要包庇吗!
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今日这事儿,究竟是做对了,还是错了!
门口突然悠悠响起一声儿,“容妃主子。”
秦司珩扭头,勾唇一笑,“好巧,既然容妃到了,不如请进来一问便知道。”
叶芜咬咬牙,她亲眼看到的还能有错?
待会儿容妃无可辩驳,想必皇上就算是想包庇,也无法包庇了。
小贵子亲自打开门,眼神扫了一圈儿,在叶芜处停了下来,眼神仿佛淬了毒。
门外阳光长大,虞凉月伴着明亮的日光款款走入,一双浅蓝色,鞋面绣了精致芍药花的鞋面映入大家眼帘。
身上环佩“叮咚”作响。
叶芜顺着视线往门口方向看去,虞凉月一身浅黛色衣裙,头上配了简单清爽的玉簪子,耳坠是两个精致的玉葫芦,一头黑压压的头发挽成发髻,在阳光的照耀下,仿佛绸缎一般,光泽夺目。
裙摆微动,随着一股子香气从叶芜跪着的地方而过。
姿态优美,脸上柔和的笑意也完美无缺,仿佛好像没有任何事,能影响了她的心绪。
当然,最让叶芜生气的不是她漂亮的脸颊,而是,从进来到现在。
容妃居然连一个正眼,都没有看过她。
她有一种拳头打到棉花上的无力感。
她拼命地想拉下容妃,但对方好像从来没有将她放在眼底,真正地当做一个对手。
这是何等的屈辱!
她眼眶一热,竟然差点儿气到落下眼泪来。
为什么?
她容貌不错,家世更比容妃要强上百倍,凭什么她都能得到皇上宠爱,自己不能?
虞凉月走到桌案前,优雅地行了一个礼,秦司珩笑道:“你来得正好,叶美人正跟朕说起你。”
“说起臣妾?”虞凉月眼角上挑,勾起一抹绝美的笑意。
“嗯,她说在鸣鸾殿前看到,你从宫外抬了很多冰盆。这事儿,你怎么说。”
虞凉月娇笑一声儿,拿起帕子掩唇,“原来是这事儿,那么叶美人确实没有看错。”
“皇上,她承认了!容妃承认了!臣妾没有撒谎!”
叶芜激动得快要落泪下来。
秦司珩看着虞凉月在他面前,笑得像一朵儿盛开到极致,娇艳又危险的花。
人还是那个人,只是平白给人一种妖异的感觉。
“所以,叶美人是上皇上这儿,告本宫的状来了?”虞凉月眉头蹙了蹙眉,语气有几分委屈,“亏臣妾还觉得,叶美人这回改好了,原来还是改不了,这嘴巴胡乱攀扯的性子啊。”
叶芜一听,顿觉不对,“容妃,这事儿你都承认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皇上,难道不应该责罚容妃嘛!”
突然,虞凉月动了,她脚步轻巧地走到案几后,双臂环住秦司珩的胸膛,嘴唇凑到耳边低声道:“那么皇上,要怎么惩罚臣妾啊。”
一股热气随着她开开合合的嘴唇扑到耳畔,秦司珩轻易地被撩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