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水落石出(1 / 2)

最初进化 卷土 1680 字 3个月前

“小科雷在维克多.费兰肯斯坦的治疗下得以重新活了过来,然而这也代表我身上背负起了不小的罪孽,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时候我才知道,维克多.费兰肯斯坦竟然是迪兰大主教的私生子!而迪兰大主教已经身患绝症,并且是维克多.费兰肯斯坦也束手无策的那种,只能再拖延几年。”

“维克多.费兰肯斯坦是一个痴迷于他的研究的怪人,对于其余的事情完全都漠不关心,一旦迪兰大主教去世的话,那么他再次被送上火刑架毋庸置疑,只是时间问题。”

“所以,迪兰大主教就很迫切的需要找一个接班人来照顾他的这个私生子,在他的心中有好几个备选者,我就是其中之一,所以我侄子出事之后,迪兰大主教就迅速得知了这个消息。”

“当我和他们上了同一条船之后,我在教会当中的地位就开始飞速上升了,迪兰大主教后面又撑了五年,这五年的时间里面,他不遗余力的帮助我向上走。”

“我能够获得现在的权势,与迪兰大主教当年的帮助密不可分........你今天晚上看到的那只芬克思,就是我的朋友,维克多.费兰肯斯坦实验室里面研究出现的第三代缝合兽产物。”

听到了这里以后,方林岩心中顿时一紧,知道这场对话的重头戏来了!他认真的看着莫莱格尼大主教,等待着他将真相说出来。

没想到这时候老头子却往后面一仰,老神在在的开始闭目养神了,方林岩心中也不知道腹诽了多久,却始终保持尊重不敢出声-----毕竟当时莫莱格尼大主教房间里面那两条死亡之虫的惨状还历历在目。

直到了十几分钟之后,外面有人敲了敲门,莫莱格尼大主教才淡淡的道:

“你看到的一切都没错,确实是我们的人在操控芬克思------而芬克思就是让苏格兰场的人焦头烂额的开膛手杰克------在白教堂一带猎杀那些可怜的女人。”

“但是,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这些可怜的女人被杀以后还要掏出内脏的原因,是因为她们已经成为了那些该死的黑魔法师的试验品。”

方林岩顿时吃惊的道:

“啊?这......这怎么会?”

莫莱格尼大主教脸色凝重的道:

“我们已经拿到了非常确切的证据,表明灰烬集会所当中的这些家伙居然在做一件非常禁忌的事情,那就是在尝试进行默然者的改造,试图获得默默然(obscurus)的力量!”

“这是一种来自古代的暗黑禁忌力量,诞生于巫师还在被普通人捕杀的年代,它的本质就是魔法力量与负面情绪的结合,拥有摧毁一切的狂暴实力!”

“灰烬集会所的人利用挖掘遗迹时候获得的黑暗之种,调配出来了一种非常霸道的默然药剂,这种药剂让人类女性喝下去以后,体内将可能会孕育出默然者的畸形胚胎出来。”

“不过,负责投放默然药剂的黑魔法师当时并不怎么重视这件事,因为他觉得随时都可以调配出一打默然药剂,所以很随意的将这瓶最初的实验药剂倒进了隔壁酒场的发酵器当中,这酒场则是负责对白教堂附近的酒吧和舞场供应酒水。”

“就在第二天,魔法部的一次突袭却误打误撞的找到了那处遗迹,剩余下来的黑暗之种全部被摧毁,看守此地的黑魔法师也统统被杀,连同投放药剂那家伙也被干掉了。”

“灰烬集会所剩下来的这些家伙顿时就慌了神,因为那瓶貌似可以随时报废的实验默然药剂,一夜之间就变成了他们仅存的希望,但等他们好不容易追查到药剂下落的时候,它已经被投放到了发酵器当中超过五天。”

“从这个发酵器里面总计流淌出来了超过三吨半的鲜酿啤酒,这些啤酒都被分派到了白教堂附近的酒吧和舞场中,然后被超过了三千人给喝了下去。好在因为稀释的浓度较大,所以只有很少一部分体质易感的女人才会被实验默然药剂感染。”

说到这里,莫莱格尼大主教很认真的道:

“针对这一点,维克多.费兰肯斯坦紧急改造出来了一种芬克思,它们拥有迥异于人类的奇特器官,可以在百米内感应到怀有畸形默然胚胎的被感染女性。”

“所以,使用芬克思来对那些可怜的女人动手,并且还要掏走她们一部分被感染的内脏貌似非常残忍,但这其实是在救赎她们,也是在救赎伦敦的数百万市民们!”

“要知道,默然者的畸形胚胎只需要一个月就能成熟,从第二周起,就会给母体带来极大的痛苦,堪称生不如死,最后甚至会直接剖腹而出,如果真的有一只畸形默然者被生了下来,它传播的魔法瘟疫甚至有可能席卷欧洲,像黑死病那样带来几百万人的死亡!!”

方林岩此时已经有些惊呆了,忍不住道:

“好吧,女性喝了这种加料的啤酒会怀上畸胎,那么男性呢?”

莫莱格尼大主教道:

“这个要看体质,还有当时的情绪。因为默默然之力有很大一部分是来自于负面情绪,倘若当时喝酒的人在借酒浇愁,那么非常不幸,他哪怕是体质对药剂不易感,也会有大麻烦。”

“根据我们的调查,有百分之十五的人会得病,呕吐,发烧,死亡率差不多超过三成,好在男性体内不具备孕育默然者畸形胚胎的能力,所以死亡以后也是无害的。”

听到了这里,方林岩已经大致明白了过来,沉吟道:

“那么两个小时之前,我们突袭的时候发觉黑魔法师和螳螂怪------不对,你们的芬克思呆在一起又怎么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