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向贺真身体一旋,反手一刀就将村正.蛭捅进了他的胸膛里面。
见到了这一幕,方林岩顿时就发现向贺真的实力至少虐菜是一把好手!在“伤害加深”特效的加持下,这连环两刀打出来的伤害,至少是自己三倍以上。
而这黄金支线世界的难度确实也太惊人了,这么一个斥候连遭重创居然都还没死,好在方林岩现在两条精神力触手直接探出,死死将对方勒出,向贺真又补上了一刀,这才将之彻底弄死。
就这么依样画葫芦的,两人连续拔掉了两名暗哨,不过随着接近对方的核心区域,开始出现了三人一组的巡逻队。
这时候方林岩已经心生退意了,因为就目前的情况来说,自己的战术目标已经达成,廖化的人可以借着夜色的掩护,直接大摇大摆的潜伏到山越人首领附近百米以内,这已经是足够了。
不过向贺真却告诉方林岩,只要他能控制住一个人三秒钟,那么剩余下来的一切便都可以交给他。
面对实力突飞猛进的向贺真,方林岩一时间也是不好拒绝,便选定了一名自己要控制的山越人,直接一发刃飞翔就怼了上去。
此时的刃飞翔对上这种小兵,妥妥的三秒晕眩控制时间是足够的,方林岩只需要将掠食之牙对准其胸口一插,接下来四条触手围着他一缠,不要说三秒钟的控制了,就是十秒钟也是妥妥的。
这时候,向贺真也是拿出了自己的真本事,从十几米外的一处斜坡上快速冲刺,然后凌空扑出,就像是一头在夜晚掠食的巨鸟似的,并且还悄无声息。
那三名巡逻中的山越人抬头一看,顿时目瞪口呆,此时山越人也是十分迷信,见状只当是遇到了什么山神水怪之类的,恐惧在一瞬间就填满了整个脑海。
直到近处之后,向贺真才直接旋身拔刀,整个人顿时就掀起了一片狂猛的刀刃风暴!直接将三个人都一起卷了进去,杀机与血腥味顿时瞬间蔓延了开来。
只是过了三四秒钟,向贺真淡然收刀,被卷进去的山越人次第歪倒在地,看起来已经是彻底死掉了,身下流淌出来了大量鲜血,并且还掉落了一把钥匙。
方林岩对向贺真示意等一等,毕竟之前还是发出了些许声音,很有可能被人留意到,顺手就开了这把钥匙。
顿时惊喜的发觉这里面除了三千点通用点之外,居然还出现了一件在上个世界当中就非常好用的道具:袖箭。
这玩意儿是典型的虐菜形道具,对普通小兵威力最强,然后位阶越高的敌人效果越差。
使用之后会朝着前方射出一发袖箭,被命中的普通士兵/路人会被直接秒杀,哪怕是秒杀不了的,也会在附加伤害的时候被打入高硬直状态,甚至差不多能持续半秒。
并且这钥匙里面开出来的袖箭还是足足五把。
这玩意儿对BOSS级别的收效甚微,但在跑路,突围,侦察的时候,却是相当的好用!
若是学习过“投掷专精”的,这袖箭的射程可以达到三十米,并且100%穿透一个敌人,50%穿透两个敌人,
哪怕是没有学习过这个技能的,靠近到了十米之内也是一扔一个准儿。
有了这玩意儿,在拔哨的时候就相当于多了一张底牌了,向贺真先出手,方林岩就在后面防着,即便是有什么意外,方林岩直接一发袖箭扔过去,也能将敌人给秒杀了。
紧接着两人便继续偷偷摸摸的开路,又摸掉了两组哨兵之后,还是发生了意外,这里头居然混了一个女人,并且这女人还是个不折不扣的精英,向贺真冲上去开启了刀刃风暴之后,居然被她给防下来了。
好在这时候,方林岩冲上来补了一发刃飞翔,直接晕眩了三秒,然后向贺真收刀入鞘,使用村正嗅的特技:棍威。
(当这把武器未出鞘时候攻击敌人,将会使其直接晕眩2秒钟,如果被攻击的敌人已经处于晕眩状态,那么棍威的晕眩时间将会翻倍。)
又让她晕眩了四秒钟,最后方林岩使用了一发袖箭,加上两人在这七秒钟内的疯狂输出,总算是将这个叫做乌勒的女精英击杀当场,她虽然也是掉落了一把钥匙,却也没掉什么值钱的,但有两件道具对方林岩来说还是相当适用的。
第一件道具叫做铁莲花,方林岩抛出去落地后三秒,会对准周围飞射出大量的毒针,对附近三十平方米的敌人形成范围攻击,普通人和士兵都是一击必杀,与袖箭一样,具备非常典型的“欺软怕硬”性。
另外一件道具叫做毒筒,丢出去以后会在地面上生成一团2X2米的毒雾,一旦有人(包括友军)被沾染到,就会因为中毒而晕眩三秒钟,关键是,毒筒的这晕眩只会被毒抗削弱,只要你不具备毒素抗性,哪怕是强若关羽这样的牛人也难逃此劫。
最后等到方林岩和向贺真停止前进的时候,已经距离山越族那位莫兰洞主的宿营地只有四五十米了。
洞主肯定要养尊处优一些,因此其营帐也是以舒适为主,搭建在了背风处,这样的话从后面的斜坡绕过去,就能直接发起突袭了。
此时从营帐外面的守卫就能看出,洞主和那群吴国人都住在了这里,当中的那个大火堆的火势熊熊,既能驱逐寒意,在里面丢一些艾草之类的也能驱虫。
而这个营地的守卫就明显要精锐得多了,方林岩觉得自己摸上去也是很难得手的,但他能做到这一步已是足够。
重新返回之后,方林岩在半道上就遇到了廖化,当然,这家伙身边还带着五六十人,应该是前来接应的,听到了方林岩将情况一说之后,便立即回去整队集合人手。
接下来的战斗就真是乏味可陈来形容了,廖化带着三百多号蜀军杀进山越族营地的时候,值哨的那些护卫还是进行了勇敢的抵抗,只是这样的抵抗完全是徒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