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王勇就烧完了寒衣和纸钱,然后在确定灰烬已经彻底燃烧干净了之后,还不放心的又用水给四堆灰烬挨个浇了一遍。
就在他拍拍手准备下山回家的时候,神念里突然出现的一幕让他停下了已经迈出去的一只脚,愣愣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在神念范围里,他发现自己当初放养到山里的那两头野猪了。现在已经不是两头了,而是两大五小七头很肥的野猪。
发现它们的时候,这些家伙就在用自己的长嘴在山脚下不停地拱着什么东西吃。而引起王勇注意地就是这个被野猪拱出来奇怪的东西。
那是什么呢?
这东西王勇可是一点不陌生,因为那玩意在本地很多地方都很常见。特别是他小时候,那几乎在这一代家家户户都有种植这玩意。
它个头有大有小,有长有短,有粗有细。表皮是红色或者黄色的,很多都被野猪从底下拱出来。而地表则是一簇簇的已经被冻黑了的秧子,因此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本来面目了。
要不是王勇认出了被野猪从地底拱出来来的东西,那光凭借这些已经被拱地乱七八糟的样子的秧子,还真的不能立刻就认出来这是什么玩意。
那么这到底是什么呢?为什么会引起王勇的注意呢?这可是好东西,特别是对于许多城里人来说。
答案很简单,那是番薯,北方人更习惯叫它甘薯,红薯或者地瓜,而本地人则是更加习惯叫它白薯。
因为最初本地种植的甘薯都是专门为了生产淀粉的白皮白瓤的品种,所以大家习惯叫它白薯。之后就慢慢的叫习惯了。对于其他品种的甘薯也一样习惯性的成为白薯了。
当然你非要矫情的说不是也有红色的吗?干吗不叫红薯呢?那本地人一定会不高兴的告诉你还有黄色的呢?那又怎么了?
红色的就叫红瓤白薯!黄瓤的就叫黄瓤白薯,甭管它是什么色的,它就叫白薯怎么啦?
其实也就大家叫习惯了罢了,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这种情况太常见了,主要还是因为华夏国土太过辽阔,以前交通不便,通讯不发达,人们交流起来可不是现在这么容易。
所以,十里不同音。三里不同俗的情况那可以说是比比皆是。一个称呼罢了,虽然叫的名字却好似差别太大了,但是真的太平常了,一点也不必苛求。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奇葩的把白薯种到了这种地方?想了一下。王勇就肯定这不是大人们干的,没有那个大人会费这么大事的把白薯种到山谷里吧?
太费事了,来回都得要翻过一座虽然不高,不陡。但却也不容易翻过去的大山,加上山谷那里也没水,地势也不好。下雨就涝,不下雨就旱,这样的地方,也长不好庄稼不是。
这处山谷里可没有受到村里温泉的影响,毕竟这么一座大山挡在跟前,那点热量传到这里来,那影响几近于无了。
如今这天气可是没几天就立冬了,出了半山村,那气温最冷可是已经降到了三四度的程度了。即使是白天大中午的时候,那温度最高也就是十二三度的样子。
这么低的温度,几乎所有的北方的农作物都已经停止了生长。这地下的那些白薯当然也到时候了,如果不及时挖出来,那除了被野猪祸害拱出地表一部分之外,只要留在地下的,那么用不了多久恐怕就得冻烂掉了。
天与不取好像罪过不小啊?王勇看着被野猪拱出来的一个个白薯,心里痒痒啊。
这白薯放到太阳下晒一阵,晒蔫了之后,放进锅里熩(蒸的同义词)着吃,那个甜呐!那个软啊!绝对让你吃的停不下来,看着别人吃,那口水流的啊,止都止不住了啊!
至少王勇曾经不止一次的看见人家吃熩白薯就忍住嘴里唾液分泌加速,不停地强忍着馋意,用不了一会儿,嘴角就能感觉到口水出来了。
不过后来吃多了之后,慢慢地对这东西也就没有那么喜欢了。但是偶尔吃个新鲜那还是不错的。特别是自己媳妇,估计会对这玩意相当的有爱吧?
不管了,这玩意肯定是那个贪吃的孩子干的好事。没准就是王猛那小子,这小子也是个爱吃白薯的主。
可是,现在很多村民人都是因为白薯种植和田间管理,收获都太麻烦,而且相比投入最后的获利也并不高,所以白薯在附近的村庄里几乎已经绝迹了。
大家现在要不就出去打工,不在种地了。要不就是种葡萄或者其他的果树,蔬菜等价值高的东西,最不济也是种植省时省力的玉米,所以现在村里人想要吃上白薯那也不容易。
也不知道这是王猛那个熊孩子从哪里要来的白薯秧子,看那情况种了可是不老少。不过这次可就白白便宜自己了。(未完待续。。)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