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燧大叫:“松一些,松一些,勒着了本王,本王要了你们脑袋。喂,也不许勒着了郝风楼,同样要你们的脑袋。”
这些武士苦笑,只得去看那太监,那太监把脸别到一边。
武士们会意了,只得将绳索松开,又重新绑一遍,让二人轻松了不少,其中一个不忘行了个礼:“多有得罪,实在是圣命难违。”
于是一行人押着郝风楼与朱高燧,直接入宫。
到了北京紫禁城,自午门进去,恰好撞到了杨士奇,杨士奇似乎也是奉旨出来,他目光落在朱高燧和郝风楼身上,突然驻足,饱有深意的看了郝风楼一眼,却是上前,对郝风楼道:“郝大人,好久不见。”
郝风楼被绑着,以这样的姿态见杨士奇,实在是有点儿哭笑不得,只得道:“杨大人好。”
杨士奇却是苦笑:“不好,很不好,你们二人,可是把人害苦了啊。”
这句话,一语双关,郝风楼却朝他一笑,不再说什么。
杨士奇便昂起头来,正色道:“陛下有口谕,赵王与海防侯欺君罔上,十恶不赦……”
朱高燧大叫:“本王冤枉。”
杨士奇笑道:“不知殿下有何冤屈?速速陈来,下官好立即回报。”
朱高燧道:“太子要杀我,如何是欺君罔上,如何是十恶不赦。”
杨士奇皱眉:“赵王莫要含血喷人。”
朱高燧大叫:“千真万确,句句属实,我冤枉,我比窦娥还冤枉,我要见父皇,我要痛陈冤屈,我也是儿子,我的命就不值钱么?别人要杀我,为何还是我欺君罔上来着……”
杨士奇皱眉,道:“殿下稍候。”
于是杨士奇飞快去了,过不多时,又去而复返,冷着脸道:“陛下又有口谕,赵王之言,实乃胡说八道,太子仁孝,待兄弟如自家手足,为何杀你,你分明是与郝风楼沆瀣一气、狼狈为奸,大逆不道。”
朱高燧便大叫:“父皇不辨是非,不听我陈辩,为何就非要指摘我是胡说八道,儿臣不服……不服……”
郝风楼忍俊不禁,其实一开始,他和朱高燧就已商量好了的,今个儿非要见驾不可,能不能见驾,就看这朱高燧够不够胡闹了。
杨士奇倒是一直心平气和,淡淡道:“殿下,陛下还有口谕,若是你们二人肯认个错,这件事,便可轻惩,假若依旧不思悔改,可就怪不得国法无情了。”
朱高燧正色道:“本王只求沉冤得雪,只求父皇明辨是非。”
杨士奇叹口气,道:“看来你们是非要闹到不可开交才好啊,好吧,殿下,海防侯,你们再稍候片刻。”
等到杨士奇这一次去,终于传来了准信,杨士奇道:“陛下有旨,请罪臣朱高燧、郝风楼,于暖阁觐见。”
郝风楼和朱高燧都松了口气,二人被押着,直接到了暖阁,到了外头,杨士奇对外头的武士道:“既是见驾,就松绑了吧。”
那武士正待松开绳索,却听暖阁之内一个声音严厉的道:“不必松绑,直接将这两个十恶不赦的罪臣拉进来。”
听了吩咐,武士倒也不客气了,直接扯着二人进去。
郝风楼一进去,便看到朱棣此时阴沉着脸,一副想杀人的样子,恶狠狠的看着自己和朱高燧,朱高燧倒是纪灵,二话不说,便开始鸣冤诉苦:“父皇,儿臣冤枉啊……儿臣既不容于兄弟,不如死了干净……儿臣宁愿父皇打杀了自己,也不愿……”
郝风楼倒还稳重,道:“微臣郝风楼,见过陛下,吾皇万岁。”
朱棣冷笑,似是在看着朱高燧的表演,对郝风楼的话,恍若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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