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吴谨道法除了太一道,还隐隐含着净明道的道法,田成坚心中大为诧异,于是将自己的一身修为全力施展开来,如此一来,吴谨顿时便觉得自己被田成坚的攻击笼罩在其中,自己也是漏洞百出,田成坚看准机会,一掌对准吴谨胸口击去,吴谨避无可避,只得举手硬接,二掌相对,吴谨便感觉有一股真气顺着手掌进入自己的四肢百骸,痛苦难当。就在吴谨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田成坚扯掌了,一脸的惊恐,对着吴谨说道:“你居然修炼两家道法,你不要命了么?说!你是从哪里学到的净明道的心法的?”
吴谨瘫倒在地,用手扶着地面,说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至于我从哪里学的净明道的道法,恕不奉告!”
田成坚心中一想,此人是太一道的人,又是柳怀永带到飞云峰的,怎么说也算是客人,现在又发现他居然还学了净明道的心法,看来此事非同小可,这事情只有禀明掌门,请他发落。想到此处,田成坚也就不在理会吴谨,转身对着水桃的父亲田安平说道:“把你女儿带上,随我去净明道。”说完又叫人找来一根绳子,将吴谨捆上,一起往飞云峰走去。
飞云峰,慕雪一个人站在院子中,还在想吴谨怎么还不回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越想心中越是觉得不安,开始在院子中来来回回的度起步来,这时突然见柳怀永跑进院子中,对着慕雪说道:“吴谨出事了,快随我到冲虚殿去。”慕雪一听此言,心中大惊,急忙跟着柳怀永往冲虚殿跑去。
二人走进冲虚殿,许旌阳和几位长老站在台阶之上,吴谨则被五花大绑,跪在下面,旁边站着田成坚,水桃则扑在他父亲田安平的怀中嘤嘤哭泣。
慕雪见状,急忙向吴谨跑去,被柳怀永一把拉住,然后对着慕雪摇摇头,慕雪这才忍住,和柳怀永站在一边。
许旌阳见人已到齐,便说道:“田成坚,你说下发生了什么事?”
田成坚说道:“是,掌门,昨日我田家族长嫁女儿,我去喝喜酒,本想今天早上就回净明道的,田安平,也就是水桃姑娘的父亲非要拉我到他家喝两杯,我就跟着去了,走到田安平家门口,听到水桃的尖叫声,我便冲进屋内,就看见吴谨赤裸上身,扑在水桃的身上。”
吴谨还欲争辩,没想到此时慕雪比他还激动,站出来大声吼道:“这不可能!吴谨不会干出这种事。”说完眼中还掉出了眼泪。柳怀永赶紧拉住慕雪,小声对他说道:“你不要冲动,我也不相信他会干出此事,掌门会查清楚的,你先不要着急。”
吴谨也是回头看着慕雪,没想到慕雪对他如此信任,心中也是既感动又愧疚。痴痴地看着慕雪,竟然忘了为自己辩解。
这时许旌阳叫了一声吴谨,才把吴谨从思绪中拉了回来。许旌阳说道:“吴谨,你说一下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