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织握紧了手里的长剑,冷静锐利的目光看着迅速靠近的赤瞳灰鳞蛇,“江玄安和谢长宴从正面攻击,林瑾夭和沈却邻从左右两侧攻击。”
话音未落,谢长宴和江玄安已经提剑正面冲向那条庞大粗壮的赤瞳灰鳞蛇。
林瑾夭和沈却邻一左一右攻击过去。
赤瞳灰鳞蛇嘶鸣一声,张开血盆大口露出两颗锋利的毒牙朝着谢长宴和江玄安咬去。
两道各不相同的剑气飞出去撞上了赤瞳灰鳞蛇的锋利毒牙。
毒牙被打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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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堂!”
“威武……”
“堂下何人,来此何事,速速禀报。”广平县县令懒懒的整理衣襟,漫不经心道。
衙门里的师爷,衙役也是如出一辙,似乎嫌弃这案件扰了他们。
赵二虎嘴里的布团已经被揪出来了,只是腮帮子发麻,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衙门八字向外开,有理无钱莫进来。
这话果真在理。
就在县令想要呵斥萧子言时,衙门外传来整齐的脚步声。
“县太爷好大的威风,见到上官不拜,该当何罪啊。”穿着武官服饰的中年男子踏进门来。
赵二虎绝望了,昨日萧子言正是带着他和镇长堂哥住在这位千总的宅子里。别说是镇长了,人家比九品的县太爷还高一级,如今他来帮助萧子言状告自己,自己焉能有活路?
大庆朝重文轻武,地方上的武官往往要高上文官一级,才好制衡。
县太爷皮笑肉不笑,施施然从高座上走下来,拱手道:“下官拜见千总。”
‘下官’二字发音很重,像是要从这句话里咬下一块肉来。
关千总笑容灿烂,摸了摸自己下巴的硬挺胡须,“拜我?这里有更大的官你不拜,拜我做什么。”
萧子言适时拿出七品参军令,县太爷一惊,连忙讨好的拱手见礼。
关千总不屑的撇撇嘴,昨天这位萧参军来找他,他还有些不敢做这县太爷。
如今见了这位平日清高的县太爷如此谄媚的样子,心里的担忧倒是少了很多。
自古官官相护,朱县令头顶没人,连他这位莽夫也不会相信,真正没人的是他好不好。
可这位萧参军是从安国军里出来的,跟三品的宁远大将军也说得上话。
昨儿个喝酒,朱县令的罪行,能说的他都说了,谁叫他如此行事,朱县令如今可谓是踢到铁板上了,想要脱身,没那么简单。
赵二虎揉了揉酸涩的脸,他从昨晚就没有进过一滴水,一粒米,就这么被反绑着手、堵着嘴在柴房睡了一夜。
“唔……县太爷,青年大老爷嘞,小的赵二虎……”
话还没说完,师爷一巴掌拍的他眼冒金光。
赵二虎跟没感受到一样,点头哈腰,不停道歉,直说自己是猪肉蒙了心,又嘴笨不会说话。
萧参军是更高的官,可广平县到底是朱县令治理,这是他免于牢狱之灾的最后的希望。
萧子言不想看这等戏码,只问:“拦路劫道不成又想讹人,该怎么判?”
朱县令小跑到了台上,抽出一根红色的‘斩’字令,往赵二虎的方向一扔——
“斩立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