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苍龙城皇宫的太源殿内,大晋朝廷六个部的太尉听到周太后准备晋升刘基为游击将军,不禁用眼神交流了一下。
说实话,晋升一个小小的游击将军,对于权倾朝野的六位太尉来说,根本不会放在眼里,不过六位太尉对突然冒出来的刘基,倒是很感兴趣,不禁都存有拉拢之心。
毕竟能连续击败乌恒族三万骑兵以及楼烦族的九万骑兵,还灭掉了楼烦族五大部落之一的苍熊部落,刘基这个偏将军领兵的能力是无需置疑的,而且根据情报,刘基麾下还弄出来十几万兵马,不管哪位太尉能把刘基拉拢到自己的麾下,都将是一大助力。
所以六位太尉都不准备这次对刘基的嘉奖太过丰厚,这次嘉奖可是以朝廷的名义,并没有他们六位太尉什么功劳,刘基要感谢也轮不到他们六位太尉的头上。
户部太尉郑楷刚才说晋升刘基为游击将军,赏赐百两黄金,相对刘基所取得的功劳,奖赏已经是非常非常低了。
可是吏部太尉杨仲却认为这些嘉奖还是多,直接把晋升游击将军也给去掉了,只剩下赏赐百两黄金,弄的连平时对六位太尉几乎言听计从的周太后,都不禁感觉仅仅百两黄金的赏赐有些说不过去,又把晋升刘基为游击将军的一条给加上了。
兵部太尉窦岩微微点了点头说道:“还是太后考虑的更周全,臣认为就按照太后说的办吧!”
吏部太尉杨仲、礼部太尉王之焕、刑部太尉赵伯然、工部太尉孙明韬和户部太尉郑楷,在兵部太尉窦岩表态之后,也纷纷表示赞同周太后的建议。
在大晋朝廷六位太尉里面,兵部太尉窦岩可以说是领军人物,窦岩既然表态,其他五位太尉就没有继续纠结于这么一丁点儿的赏赐。
退朝之后,大晋当今皇帝刘恒跟着周太后一起返回了周太后所住的慈恩宫,刘恒一进入慈恩宫就吩咐太监和宫女先退出去,然后小心检查了一下这个屋子,确定没有其他人,才气急败坏的对周太后说道:“母后,这些人越来越过分了,那个叫刘基的偏将军这次立下如此大功,可以说是数十年来,我大晋对草原胡人最大的胜利,结果才得到这么一点儿奖赏,这让边军将士怎么看待朝廷!怎么看待朕这个天子啊!”
周太后苦笑了一下说道:“皇上,你必须得忍耐,现在整个京城的军权几乎全部都在六位太尉的手里,而且这六位太尉又是先皇任命的顾命大臣,虽然你贵为天子,但是他们这些人却有权利,也有实力,直接废除你这个天子,再另立其他人登基称帝。”
“母后,朕还得忍耐他们这些奸臣多长时间?再让他们这些乱贼臣子这么瞎折腾下去,我们整个大晋都得让他们弄的国将不国了!”
“唉——皇上,你再忍耐三年,等皇上十八岁亲政了,再想办法慢慢收拢军权,只要掌握了军权,皇上才有掌控朝堂的一天,如果没有兵权,皇上只能继续忍耐。”
刘恒露出了无奈的苦笑,“母后,按照如今这样的形势,就算朕亲政了,也别想把军权收回来,那六位太尉是不会把京城八十万禁军的兵权乖乖交出来的。”
“唉——对于兵权,哀家也帮不了皇上,在你父皇继位的时候,京城八十万禁军的兵权就已经落在了那些权臣之手,你父皇在位十几年间,想尽办法希望收回京城八十万禁军的兵权,可惜一直没有成功,最后……皇上,你一定要沉住气啊!”说着周太后不禁悲从心来,眼眶已经涌出了泪水。
刘恒赶快安慰周太后说道:“母后,您放心,朕不会鲁莽行事的,那些乱臣贼子也不会抓到朕的什么把柄。”
刘恒在安慰着周太后的同时,眼中却冒出来一股寒气,刘恒的父亲刘辩去世的时候才刚刚三十岁出头,刘辩的身体一直都很健康,甚至武艺也不错,却突然发急症而亡,死的十分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