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雅图力并没有马上起身,而是急声说道:“右礼王,请您再给属下一天时间,明天属下一定能攻克墨溪城,不然属下提头来见!”
耶律齐突然脸色一冷,“巴雅图力,本王让你起来,你没有听见吗?”
巴雅图力一听,吓的赶快站起身来,不敢再说什么。
这时耶律齐脸色缓和了下来。“巴雅图力,你的万人队今天伤亡情况如何?”
巴雅图力犹豫了一下说道:“禀告右礼王,今天属下的万人队损失了四千人左右,其中阵亡大约三千七百人。”
耶律齐摆了摆手说道:“损失这么大,巴雅图力你就别给本王逞强了!”
接着耶律齐扭头对耶律阿木和耶律格说道:“看来墨溪城并不好啃,不过我们既然来到这里了,那么墨溪城就必须攻克!明天我们三人各派遣一个或几个万人队,从墨溪城的东、西、北三面发起进攻,谁先攻入墨溪城,战利品得七成,其他两人再分剩余的三成战利品,九叔、六哥,你们说怎么样?”
耶律阿木和耶律格互相看了一眼,就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此时在墨溪城的北城墙上,偏将军巩珣一脸哀伤的看着面前的两具尸首,这两具尸首一个是巩珣的五儿子巩成,另外一个则是巩珣的侄子巩通,他们俩都是白天在墨溪城北城墙上战死的。
巩珣的大儿子巩义走到巩珣身边,看着弟弟巩成和堂哥巩通的尸首,巩义擦了擦流出的眼泪,咬着牙对巩珣说道:“父亲,这个仇我们巩家以后一定要让契丹人加倍偿还!”
巩珣声音有些沙哑的问道:“今天伤亡的情况如何?”
巩义说道:“父亲,其他三面城墙损失不算大,加起来只有三百名将士和八百多民夫,不过我们北城墙这里却损失非常大,今天一日就折损了一千多名将士以及二千九百多名民夫,就连我麾下那六百精锐,现在也只剩下四百多了。”
巩珣苦笑了一下说道:“这么说一天我们就损失了五千人,唉——今天契丹人只是试探攻击,就给我们带来这么大的伤亡,要是契丹人发起全面进攻,不知道我们能坚持几天!”
巩义建议说道:“父亲,如今我们墨溪城面临着生死存亡,我们必须把城内所有的百姓都召集起来,不管男女老幼,都要上城墙!”
巩珣沉吟了片刻,就点了点头说道:“今晚就开始进行总动员吧!墨溪城要是被契丹人攻破了,不管男女老幼全都一样没有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