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没有。”
“啊……你……真该死!”
“要不我去烧水?”
我淡淡地问。
“等你烧好我估计就死了,去水笼头拿水!”
我跑进卫生间,其实我真的好希望突然之间停水。
话说还真的是很邪门,今天所有的事情都顺着我的意,水笼头还真的停水。
我两手空空地来到他面前,“停水了。”
“咳……啊……你!”
他咳得满脸通红,若可以,他会从轮椅上跳起来把我仍出去。
“去房间拿酒来!”
我在二楼跟三楼徘徊,酒在哪个房间?
我又跑下来问他,“我不知道在哪里!”
“你……”他气到不行了,自己开着轮椅冲上楼,哈哈,真是人一倒霉喝水都塞牙!
我眼看着他一口气喝下了一瓶红酒,然后把空瓶子举起来,我以为他要向我砸来,没想到他却把瓶子打到了地上。
“匡……”的一声,瓶子碎了,玻璃到处飞贱。
他把轮椅推到我面前,伸手把我一拉,我倒到他的怀里,那轮椅差点儿就翻了。
他狠狠地捏着我的下巴,“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沉默地对视着他,他能报复我,我为何不能报复他?
“说话!”
他又多加了力道,我的下巴痛得要命。
我倔强着不说话,依就与他大眼瞪小眼。
“你不说是不是?我不信我让你开不口!”
他推开我,拿起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