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以在那样楼着另一个女人之后来搂我?
我愤怒的掰开他的手,“去抱你的表妹去,别碰我!”
“吃醋了?”丁非凡板过我的身子,幸好黑暗中他看不见我的眼泪。
“谁吃醋了?男人不都这个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恨不得连碗跟锅都吃干抹净!”
“哟哟,冰女真的吃醋了?而且醋意不小。”他的话带着几分洋洋得意,将我整个人压到窗上。
“别碰我!”我愤怒的嘶吼,再用力推开他,但他实在太重,我没有能力将他移开半步。
“你哭了?”他的手摸到我的泪。
“滚!”
“心,你能吃醋证明你心中有我,但你不相信我,我真的感到心寒。”
“心寒?你会心寒吗?你不要忘记你娶我回来只是为了报复快乐罢了,如今你如愿以偿了,既攫获我的心又能与快乐醉生梦死,还有个粉红知己黎贝贝,更有那些你随叫随到的女人,你该高兴,你该欢呼的!”
我的愤怒却换来他的哈哈大笑,“心,你彻底爱上我了?”
“我才不会爱上你这种人,永远都不会!”
“可是你刚才说我已经攫获你的心了呀?”
“那是昨夜,现在我已经对你死心,我的心已经被你摔碎了!”
“那我再替你补好了。”说完,整那张唇堵住了我后面要发狂的话。
这样的诱惑呵,即使对他抓狂又如何,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向他靠拢,嘴里不断地发出自己不想要发出的声音。
彼此的衣物都已经掉落,黑暗中看不到他的脸,但仍然感觉到他的存在……
不爱了吗?
怎么能不爱?
心碎了都要爱呵!
努力地迎合他,我真的堕落了!
夜,如此妖娆醉人,他如此让我疯狂,真正的醉生梦死,真的体会到了。
当我躺在他胸膛无法喘气的时候,他气喘兮兮地对我说道,“心,我不是李异,我再也不准你这样怀疑我。”
他说他不是李异?
“有什么区别吗?”我又爱又恨地啐道,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
“有区别的,他先是追你,却又和快乐发生关系,而我不一样,我除了你从来都没有碰过其他女人。”
“是吗?谎话说得也太离谱了吧?下次骗其他女的人时候要想清楚那个女人有没有亲眼看见你与其他女人上床。”
我永远不会忘记他羞辱我的那件事。
“亲眼所见?你是指上次你躲在柜子里的时候我与那个女人的事?”
“想起来了?”我冷哼,整个人也恢复了力气。
“想不起来。”
“丁非凡,我想,我们还是离婚吧。”
夜很静,仿佛什么东西裂碎开来。
“你说什么?”狂吼声。
“我受不了你有其他女人的事,我自私,我会嫉妒,我会发疯!”
“我说了我没有其他女人,那次是为了想要让你对我低头认输,可是你不肯,我只好请人来作戏了,可是你依然不吃醋,我气愤,所以霸道地占有了你,我以为占有你之后你会对我有所爱恋,可是你依然如一座冰山,于是其他女人对我投怀送抱我就假装配合了,所有的一切只是为了让你吃醋,可是你从来都没有吃过醋,直到这一次,心,我真的很高兴。”
“不可能,你骗我。”
“我不会骗你,你失踪一天一夜,我知道你可能跟莫宇在一起,一想到你们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我嫉妒,我抓狂,恨不得将莫宇给宰了,于是骄傲的我骗你说跟快乐上床,事实是进入房间之后她努力地求我,甚至脱衣服求我,我都不理她,只有你才能挑起我的感觉,你明白吗?心。”
是这样吗?他说得这般急切难道是想解释?心好乱,该信他吗?
“如果你还有所怀疑,那么请看我日后表现好吗?我知道你不喜欢贝贝,实际上我也不喜欢她,以前她一扑上来我就推开她的,自从你来之后只是为了引发你的醋意,以后我不会再让她抱着我了,我的怀里,只能是你,你信不信我与快乐交往一年都没有吻过她?”
这个倒是相信,快乐自己跟我说过。
“心,”他楼紧我,“我以前对快乐不是爱,而是因为她长得像我姑姑,我很喜欢的姑姑的,很小的时候便发誓要找个像她那样的老婆。”
“不怕你笑话,我其实在偷偷爱着我姑姑,姑丈娶走她之后,我痛苦了一段时间,我之所以会找上快乐,是因为她长得像姑姑,我想将对姑姑的爱寄托到快乐身上,可是行不通,直到遇见你,我才明白,我对姑姑是一种强烈的爱的依赖,并不是占有的爱,而你,我想寄托我全部的爱,包括占有,所以,我占有你了。”
这是真的吗?我记得莫宇说过,凡他曾经痛苦过一段时间,难道是指他姑姑嫁人的那段时间?
“心,你相信吗?”
我不知道,我无法回答。
“当你被人挟持了,我真是吓得魂都飞了,我恨自己为何一直虐待你没有好好地呵护过你,我好怕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无法偿还我以前对你的愧欠,我当时真的好怕好怕,幸好你安然无恙,心,你知道不知道当我受着伤抱你的那一刻感觉是那般不真实,我好怕眨个眼你就消失了……所以我才那样急切地吻你,索要你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