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熟悉的香味。
“莫宇哥,痛——”
她带着哭腔的声音令我回过神。
我倏地推开她。
转身。
“莫宇哥,可以的,你温柔一点。”桃子从身后抱住我。
我难得得咽了咽口水,“我对你没有兴趣,以后不许再来缠着我。”
用力地甩开她,我闪电般冲进别墅。
浴室里。
冰冷的水仿佛像沸腾的开水,住身上淋更加难受。
我难受得用头去撞墙,所有关于减轻****的穴位全都被我试过了,没有用,不知道林小姐下了什么药这般猛。
我继续撞墙,头都撞破了。
“莫宇哥哥,不要这样伤害自己,我知道你被下药了,”桃子从身后轻轻地抱住我,“你要我吧,我知道你喜欢开心姐姐,你只是把我当作妹妹,我不要你负责,我求求你要我吧,不要再伤害自己了。”
“该死的,放手!”我低吼一声。
桃子紧紧地贴着我。
我僵硬着不敢动,想要喊却喊不出口,想要推开她却是想要抱紧她。
“莫宇哥哥,不要再忍了。”
我哪里还受得了转身将她压在墙壁上……
也不知是我的自制力太好还是别的原因,我没有侵犯她。
桃子一直用别的办法帮我解决。
“我不明白?”桃子含泪看向我。
“我不能伤害你。”
“可是都这样了为何还要忍得这般辛苦?”
我摇头,我不能伤害她。
“莫宇哥,我不会怪你的。”桃子含泪看着我,“要我吧。”
我不能!
我咬了手,然后滚到书桌边,上面有一把水果刀。
我拿起水果刀,“桃子,我对不起你,让我去死好了。”
“不要。”桃子哭着喊着,“莫宇哥我求求你不要。”
刀子对准手腕,我汗流浃背,声音很沙哑,“桃子,莫宇哥哥很龌龊,你忘记今晚发生的事。”
“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死,你敢割腕我也会割,你信不信?”桃子下床来抱住我,“要我真的那么难吗?难到你宁愿去死吗?你真的敢死我也会死。”
水果刀掉在书桌上,我转身抱起桃子。
在死跟情之间,后者还是占了上风。
……
我疯狂的低吼声划破夜的寂静。
我一边卖力一边鄙视自己,“桃子,明天拿把刀杀了我吧,我居然对你做这种事。”
桃子笑得很甜,有几滴泪从她眼中滚落,“莫宇哥,不要自责,我自愿的。”
跟开心一模一样的体香味,如那晚的疯狂令我更加疯狂。
我想,我会在这个夜晚疯狂到死去。
但是,我没有死。
天快亮的时候我才喝饱吃足,桃子已是奄奄一息。
我流着泪将她抱在怀里。
她脸上全是泪,我心疼的吻干它们。
如果没有记错,我在无数**中喊着开心的名字。
我感觉自己很龌龊,跟着别的女人做这种事却喊着兄弟的老婆。
我真恨不得自己去死。
我拥紧桃子,昨夜的疯狂耗尽我所有的体力,不一会儿,我便沉沉睡去。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是开心甜美的笑容,莫宇,恭喜你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我想要解释,但是喉咙里仿佛有东西卡住了,无论我如何狂喊都发不出声音。
醒来已是中午。
身边空空荡荡,唯有桃子的气息还残留在这房间。
昨夜的种种如电影般在眼前放映,我的疯狂,桃子含泪的痛忍……所有的一切都疯狂地证明一件事,我很龌龊!
我将窗帘挽起,阳光透过玻璃直透向房间。
我突然有股想逃的念头,逃到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去重新生活,我无法面对桃子,我不知道该拿她放在什么位置,不跟她结婚便是不负责任,像她那种将贞操视比生命还要重的少女**对来说便意味着生不如死,若是跟她结婚更对不起她,不爱她只能将她往更黑暗的地狱推。
我乱极了,事情很棘手,无论采取何种措施都是错。
我犹豫了很久才鼓起勇气给桃子打电话,我想要跟她谈一谈。
她的电话是关机。
客厅的桌上留有一张字条。
“宇哥哥,昨夜的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心甘情愿的,昨夜,我真的很幸福。”
我敢肯定她是含泪写下这句话的,这个傻丫头我该拿她怎么办?
手机里有很多未接电话,全都是凡打来的,我刚开机一会他又打电话进来了,“宇,都中午了,难道是绯闻害得你躲起来不见人?这不太像你的风格。”
我吃惊,“绯闻?什么绯闻?”
凡在那边笑了笑,“你就装吧你,看在你绯闻缠身的份上,放你一天假。”
电话挂断。
我急忙去信箱取报纸。
报纸、杂志上我跟林小姐还有如天亦重整如氏的事占条头,娱络上传得沸沸扬扬,桃粉们真厉害,林小姐被骂成第三者、狐狸精……等等各种龌龊不堪的字眼,不仅如此,有个别情绪特别激动的桃粉还扬言要揍林小姐,看那些留言像威胁似的。
快乐打电话来攻击我,“莫宇,你真有种,有了一个桃子还要去相亲,相了个狐狸精还不满足居然再勾搭一个如天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