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可是你红口白牙的说的。”他们都听到了，想要反驳是不太可能了。

“我……你……”墨晗心里那叫一个凌乱啊，她的一片好心啊，还有是谁说蒋云航冷面冷心冷情了，这完全就是一个老谋深算的狐狸吧。

吃瓜的群众不得不出来说一句，貌似谁也没有这样说过蒋云航，貌似一切都是墨晗自己幻想出来的。偶买噶，墨晗现在只想做一件事，对天长啸。

“事情如何了？”没有在继续这个话题，不然墨晗真的快要爆了，要是再跑了怎么办，虽然现在已经明摆着是跑不了了。

顾黎手上的扇子啪一下合上，对于蒋云航问的是哪一件事情他自然清楚，娄副司令。

“一晚上的时间过去了，想必已经想清楚了，走，一起去看看。”顾黎在提到娄副司令的时候总是有几分叹息的。

娄副司令神情有些憔悴，脸上更是没有丝毫的血色，与昨天的那份嚣张张狂完全不同。

“都看完了，听完了，可有什么疑问。”说这话的自然是顾黎，昨夜回来顾黎什么事情也没有干，先把熟悉当年情况的人，当年情况的资料全部送到了娄副司令的面前，让他了解所谓的事实到底是如何。

“为什么，为什么要瞒着我？”已经没有昨日的那份底气，看来到底哪些是正确的那些是错误的，娄副司令已经有了一个相应的答案。

“因为想让你更好地活着。”顾黎说了一句，已经离去的人不可能在复活，但总要先保住活着的人，那是顾黎在当时唯一能够做的。

“是我对不起他们，对不起他们……”悲伤，哀嚎就这样在这方天地中爆发出来，顾黎他们只是静静的看着，静静的听着。

墨晗亦是沉默，倚在一边的墙上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很多事在知道后悔的时候已经无法补救了。

对于这样要后悔的事情，要么不做，要么就承担起来这份痛苦，谁让他们当初做出了这样的选择。

这个道理对娄副司令一样，对她一样，对所有的人也一样。

许久娄副司令才平静下来：“你们有什么想问的？”显然不仅仅是为了来关心他。

“那批军火是如何来的，副司令又是从哪里得来的被歪曲的消息？”蒋云航开口。

“有人将一摞资料寄到了我这里，上面有着联系军火的方式，还有……”看了一眼顾黎，那个被歪曲的过去的真相，“我调查过与很多线索相符，所以信以为真。”不然他不会做出如此冲动的事情。

当然这件事情却是在一定程度上侵吞了他的理智。

“被你控制的那个女孩在？”毕竟他们答应过那个人要将他女儿救出来。

娄副司令缓缓的开口说了一个地方，蒋云航跟墨晗点点头。要问的已经问出，蒋云航也不停留，看了一眼顾黎，拽着墨晗先走出去，将空间留给了顾黎跟娄副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