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毁灭之焰行不行？”王焱有气无力的说，“难道没有毁灭之焰，就练不出装备了吗？”

“也不是炼制不出，只是效果会差一些。”蛮牛王摸着牛角说，“据我所知，毁灭之焰是最契合你这件次神器装备的火焰。从你装备本身拥有的地狱火特性来看，霸道猛烈，凶邪刁钻。如果再以毁灭之焰来淬炼的话，在威力上会有一个不小的增幅。”

原来只是威力更强啊。

王焱大松一口气，抹了一把冷汗道，“那就行了，暂不借毁灭之焰了。你看看第二顺位的火焰哪种好，我们就拿哪种炼。威力差一点就差一点吧，反正我能接受。”

“可我接受不了啊。”蛮牛王一副被凌辱了的模样，愤愤道，“不行，这绝对不行。我老牛是炼器大师，在知道明明有更好的选择时，却要去做不完美的选择，这打死我都做不到。”

“这有什么做不到的？”王焱瞪眼说，“我是你的客户，也是这件装备的拥有者。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个什么劲？”

“我老牛虽然不是拥有者，但我老牛是制造者，我说不行就不行。”蛮牛王显然也是个倔脾气，瞪着牛眼说，“我老牛要么不做，要么就要做到最好。我把话撂给你，除非用毁灭之焰淬炼，否则我坚决不炼制这件装备。你若是不满意，可以取消契约啊。”

王焱真是傻眼了，这这这，这是哪门子的炼器大师啊？凭啥自己都不在乎，他却会在乎？这个牛头人，不会是故意借此想取消契约吧？

“吱吱喳，渣渣渣。”小雪在王焱的肩膀上上蹿下跳，帮腔着解释着。

“什么？处女座？”王焱的嘴角在不停地抽搐着，“小雪你的意思是，这牛头人是处女座？所以对作品的完美度有极高的偏执欲望？”

这是在逗我玩吗？

一个牛头人，竟然还和自己说是处女座？

“小子，我再说一遍，我是人头牛身，不是什么牛头人。”蛮牛王显然对那张国字型方正脸很满意，再三强调了一下自己的属性，随后环抱双手一脸骄傲道，“另外，我是处女座怎么了？处女座碍着你了？国非局成立后，统一登记户口时，我的生日摆在这里呢。我可以拿身份证给你看。”

“摆脱，你活了那么久。”王焱一脸无奈得说，“你哪里还能知道自己是哪一年哪一天的生日啊？据我所知，在达成人要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后，很多妖精在登记年龄和生日时，都是全凭心情的。”

王焱身为国非局的资深成员，自然对这些门门道道十分清楚。他敢肯定，这只老牛不可能记得自己的年月和生日。

“我这么优秀，这么完美，对作品的要求如此苛刻挑剔。”蛮牛王一脸自傲，鼓胀着自己的肌肉，满脸自恋的模样道，“在我查阅过每一个星座特性后，我发现处女座和我百分之百吻合。如此看来，我老牛必然是处女座无疑。”

王焱双眼发呆地看着他，心头一万头***狂奔而过，牛头人大哥，你还敢再和我逗比些吗？自己套着像是处女座分析，那自己就是处女座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