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玄德坐下,他先问高忧,“那个刺杀扶风郡王的逃犯是怎么逃脱?”
“回禀陛下,当时微臣不在现场,是正常移狱,那个罗林儿原本是关押在绣衣卫外牢,绣衣卫看守发现他和牢中其他人有接触,便准备将他转移到皇城内牢,不料押运人忘记他是影武士,仅用一般麻绳捆绑,在半路上被他挣脱逃掉,有人发现他逃讲归义坊,臣已经下令绣衣卫将归义坊团团包围,等陛下下令搜坊。”
“绣衣卫失职之人惩办了吗?”皇甫玄德又问。
旁边一直不语的申国舅跪下,“回禀陛下,失职之人是臣的小舅,他喝酒误事,闯祸后来找臣求援,臣已将他双uǐ打断,按国办事,臣绝不敢包庇。”
皇甫玄德自从得申如意后,如鱼得水,对申国舅颇为感jī,他当然知道,申国舅名义上是来请罪,实际上是来保人,估计申国舅也很喜欢他那个姓包的妾,这种心情能理解。
他淡淡一笑,“只能怪那个罗林儿武艺高强,被绑住还能挣脱绳索,算了,打断双uǐ也算是严惩,不用追究他责任了。”
申国舅装作大喜过望的样,磕头谢恩,“臣谢主隆恩,臣一定好好教训他,不准他再犯同样错误。”
皇甫玄德目光又转向高忧,冷酷地说道:“传联旨意下去,要将归义坊彻底搜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胆敢窝藏此人,同罪!”
“卑职遵旨!”
犹豫一下,高悦又道:“卑职还有一个恳求,归义坊内有南海郡王府、岳阳郡王府、兰陵郡王府以及赵郎等七名朝官住宅,为保护三位郡王安全,恳请陛下召三位郡王进宫稍等。”
皇甫玄德明白他的意思,他是也要搜查三座郡王府,既然逃犯是扶风郡王府之人,那他很可能会躲进郡王府。
他沉片刻,便点头了,“为保护郡王安全,联准奏!”
申国舅暗喜,皇上同意搜查郡王府,他机会便来了。
半夜,归义坊内的大规模搜查开始了,高悦又追加两千绣衣卫,这样,几乎整个京城的绣衣具都出动。
一队队绣衣卫在大街上列队奔跑,两千绣衣卫围坊,五千绣衣卫分为五十队,挨家挨户搜查,就算家中无人,也会被一脚踢开大绣衣卫冲了进去,至于家中会损失多少,就没有人知道了。
将军邵景文尤其下令,考虑到罗林儿会易容术,搜查士兵须一一核对户籍,凡无户籍或者外来人,一律先行抓捕。
他亲自带领五百绣衣卫来到兰陵郡王府。
此时兰陵郡王皇甫疆正准备登上宫中来的马车,猎猎火光中,他远远便看见邵景文带大队士兵而来,不由冷笑一声,等待他上前。
“卑职参见老王爷!”邵景文极有礼貌地向皇甫疆行一礼。
尽管旱甫疆已经猜到邵景文的真实目的是来搜查陈氏兄弟,但他却不能说,他冷笑一声,“邵将军看来是和我有缘,短短十天不甄,就要第二次光临我的房间了。”
第一次是指搜查他的座船,邵景文微微一笑,“很抱歉,为郡王的安全,我不得不做一些得罪人的事,因为这是皇上的旨意,如果老王爷不愿意我出现在贵府,那好,我离开就是,但搜查必须要做,否则我们就是抗旨不遵。”
“随你的便,我知道你是不想走,很好,我准许你去搜,如果你愿意,你不妨把我先搜一遍。”
皇甫疆张开手臂,怒火万丈地让他来搜身,邵景文十分尴尬,再三说他们是奉旨行事,搜人不搜物,而且并不是针对兰陵王府,其他两家王府也都在搜查中,并再三保证王府的人员和财产安全。
但他的诚恳道歉并没有能扑灭皇甫疆的怒火,但也不再受刁难,皇甫疆乘上马车离开了。
邵景文一直脸沉地望着皇甫疆马车走远,这回头对五百士兵道:……大家听着,先对口音,凡不是京城口音者,立刻jiā予我辨认,我再重复一遍,这里是兰陵王府,不准动任何财物,不准碰任何nv人,谁敢违令,立斩!”
他一摆手,“搜!”
五百绣衣卫列队闯进了兰陵王府,开始了翻箱倒柜的搜查,邵景文亲自坐镇,连兰陵王府池中的水也排干了。
这一次,邵景文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处。
这时,几名绣衣卫士兵押着一人走了过来,向邵景文禀报,“将军,此人是从东海郡而来,没有京城户籍。”
邵景文回头一眼,顿时愣住了,只见无晋正笑眯眯地望着他,他没有穿梅uā卫的军服,穿一件白è锦袍,手拿一把折扇,打扮得像一午读书郎。
邵景文不由又好气又好笑,对几名士兵挥挥手,“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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