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扬军统领府位于京都城郊,距离西mén五里地的官道旁,这里是鹰扬军驻地,除了用于大阅和会战演练的大较场外,还有两个小较场。而从小较场出去便是一望无垠的原野,按照军规,在较场周边五里地是不允许有田地,这是为了便于在京都有事时,勤王各军有足够区域来整军集结,当然这在大晋立国三百多年里还从未发生过。
除了壕沟之外,沿线摆开的拒马也很容易让人意识到这里已经是军事禁地。
鹰扬军其实是一只马步合一十分均衡的野战力量,只不过步军由于长期未经战事,而骑军则经常被派往西陲北疆轮战,这样也使得鹰扬骑军一直保持着十分强悍的备战状态。
曹川山有些讶异赵井泉居然带着一名类似于nv护卫的角è来见自己,在向大统领处汇报了工作之后,赵井泉剩下的时间就可以随意安排,当然向他的直接上司汇报工作则是必经之路。
曹川山没有询问yīnlù华的身份,在他看来赵井泉既然这样做,自然有其道理,无论是霍从龙还是周博夫在给他的信函中都已经很详尽的介绍了面前这个家伙的头脑,而今天在大统领处的汇报会上,曹川山也亲眼映证了这一点。
“赵大人,你觉得目前鹰击营的组建方式可以在多少时间拉上战场?我不想讳言,北疆局势很危险,政事堂和大统领处已经在考虑调动飞熊军北上,龙骧军可能会支撑不了太久,我们很担心如果不及时干预,北狄人会在某个时候突破沧州和涿州防线,甚至可能会攻克沧州或者涿州,所以飞熊军和鹰扬军都成为了选项,而在鹰扬军的问题上,我希望能够听到一个更准确更直观的评价。”
在听完了赵井泉与上午略有区别的汇报之后,曹川山直接进入核心问题:“如果说你觉得鹰击营目前还不足以承担起大任,那么怎样才能尽快的弥补和做到这一点?你提出要求,只要是统领府可以做到的,我们将尽最大努力予以满足。”
赵井泉吃了一惊,曹川山如此急迫直白的问及这个问题,那就意味着北疆局势是真正的相当危急了,而不是官面文章了,可是自己在离开蔚州时,那边局面虽然很紧张,但是龙骧军似乎还能够支撑得住,难道说就这么几天时间里局面就有大的变化?“统领大人,难道说北疆局势有变化?”
曹川山沉yín了一下,觉得没有必要隐瞒什么,“北疆局势虽然还能稳得住,但是西面情况和南边情况在这一段时间里都传来一些不太好的消息。从虎卫军那边传过来的消息,西戎正在进行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军事动员,而且我们一直担心的西戎jīng锐力量——虎豹团也正式成军lù面了,而在此之前,戎人的虎豹团力量更多的是以小股力量出现,现在公开lù面,也就意味着他们完成了整编形成了一支相当庞大的力量,而一直隐藏在虎豹团背后的组织力量已经被证实就是我们一直在追踪调查的太平道。”
太平道?赵井泉乍然è变,太平道是西戎人的后盾,那么天师道呢?天师道又是什么?难道……?
“没错,你的担心基本上属实,天师道我们一直在怀疑是天魔宗的变种,而且根据目前各种迹象表明,天魔宗落足扎根在北狄的可能ìng很大,所以说你们在遭遇北狄天师道高手的对战中,他们的佛宗武技迭出就很正常了。”曹川山微微叹息了一声,“我们东土修道界的三大古宗mén现在竟然成为了我们东土人最大的威胁,这种情况恐怕也是所有人都无法想象的吧?”
在六大宗mén崛起之前,真正统治着东土修道界的三大宗mén,也就是被后来六大宗mén称之为三大古宗mén的三个修道mén派,天禅宗、太平道、龙mén,这三家在大晋立国三百多年历史里,前两百多年基本上都是这三大宗mén引领。
但是在一百多年前,天禅宗就传教授道的法则上与大晋朝廷发生了jī烈冲突,加之天禅宗教义也开始变得相当jī进,这直接导致了朝廷对天禅宗的打压,最后天禅宗利用它在朝廷内部的代言人企图发动政变,结果失败,最后朝廷依托日益崛起的朱mén、玄火mén等mén派对天禅宗进行清剿,天禅宗也被大晋定名为天魔宗,逐渐瓦解崩溃,这一场战争一直持续了将近三十年,最终天魔宗烟消云散,但是没有想到竟然会流传到北狄落足生根。
而太平道的情况则更复杂,八十年前太平道还是凌驾于现在六大宗mén之上一家独大的mén派,但是太平道吸收弟子庞杂,势力日益庞大,而且覆盖大晋大楚两国,最后不知道什么原因,太平道掀起叛lun大旗,结果被大晋大楚联手剿灭,太平道灰飞烟灭,从此不知所踪,但是未曾想到却成为西戎背后的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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