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立想了想，然后说道：“或许是吧，至少，唯我独尊战技，除我之外，还没见过有第二个人能够修炼成功的。”

上官诗雨想了想，又问道：“夫君，我虽然已经突破到破碎虚空的境界，可我并不会运用这力量，飘零剑诀倒是练得很纯熟了，但真的对上破碎虚空境界的武者，我想，我肯定不是人家的对手。”

秦立微微一怔，想不到诗雨也看得这么通透，要知道，不是哪个人，都能如此正视自己的不足之处的。尤其是达到破碎虚空的境界，不用别的，一身浩瀚如海的元力，凭借威压，就足以让对手连反抗的心思都无法生出了。

就算秦立自己，现在最大的仰仗，也是唯我独尊战技第四层的境界：剑意，身剑合一。这是很多破碎虚空境界的武者，都无法完全掌握的境界！

所以，别看诗雨现在境界上，已经达到破碎虚空，但论实力，她绝非秦立对手。

真正的破碎虚空强者，也就是那种依靠自己的努力，一步步修炼到那个境界的，对武道的领悟和理解，都会形成自己独特的一套理论。

也就是秦立说的“法”和“术”的运用，但实际上，包括当初在崔家的紫瞳老者麻武昌，包括月摇仙宫那个圣女韩梅在内的绝大多数破碎虚空武者，都不能完全掌握这种武道的本源。这也就间接说明了一个问题，秦立脑中得到呼延博的传承，在后世，已经开始衰落，绝大多数的破碎虚空境界的武者，还是依靠“量”，也就是雄厚的元力来战斗。

至于说战技，只要进入至尊层次，战技方面，都是炉火纯青的。

所以，谁掌握了更多的法则力量，谁就将拥有让人羡慕和恐惧的实力。

想到这，秦立微笑着道：“没关系，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我来教你对各种法术的掌控和运用！”

“法术？”上官诗雨对这两个字，显得极为陌生和不解。

秦立说道：“所谓法术，就是对这世界各种法则的掌控和运用，武者在破碎虚空境界之前，靠的，全都是肉身的强横，元力的多寡，战技的强弱来取胜。但达到了破碎虚空境界以后，已经可以凝聚剑意，然后使用天地间的法则来对敌，比如说，火剑王家，王家以火属性的战技著称于玄岛，王家子弟的战技中，剑气上可以施展出火焰来，发挥出更大的威力，又比如说冰天涯的战技，可以施展出寒冰属性的剑气，增强战技的威力。其实这些，都是对法术的运用，只不过，太古时代的很多东西，都已经失传，后人只知其形，而不知其神！”

上官诗雨认真的听着，秀眉微微蹙起，仿佛有所感悟。

这时候，玄武峰上的战斗，依旧很激烈，从蛇蛇的娇笑和老猿白中山的连连怒吼中，可以听出，蛇蛇并没有吃亏。

“你看，就像上面的蛇蛇和老猿白中山，一个是已经进入破碎虚空境界无数年的强者，而另一个，进入破碎虚空境界只有几年的时间，为什么还能打的势均力敌？”秦立缓缓说道：“就是因为，这些年里，我教会了蛇蛇不少对法术的掌控和运用，所以，别看白中山元力无比雄厚，但真拼命的话，它未必会是蛇蛇的对手！”

“法术……会和不会，差距竟然，如此之大？”虽然这几年在黄金宫她出关的次数可怜，可这并不妨碍诗雨对老猿白中山的了解很深，知道那是个深不可测的超强灵兽，却不想，在秦立的嘴里，老猿白中山竟然不是蛇蛇的对手。

“当然了，这还只是破碎虚空境界，你知道，为什么老猿白中山一直停留在破碎虚空境界，而不能冲进丹元婴化的境界吗？”秦立这些年，一直利用空余时间，理解掌握呼延博留给他的宝贵记忆，也知道了很多事情。

诗雨茫然的摇摇头，那迷茫的模样，很是可爱，看着秦立的眼神，也充满崇拜之情。自己的夫君，虽然实力上还没有达到破碎虚空境界，但在上官诗雨的眼睛里，夫君才是这世上最强大的人！

“正是因为白中山没能真正领悟对天地间法则的运用，所以，它的丹元……不，是内丹，不管变得多么强大，都不会婴化，达到从量变到质变的转换。”

秦立说着，忍不住有些遗憾的摇摇头，心说呼延博虽说收养了这些小宠物，却也不算太负责，并没有传授给它们任何高深的知识。

难道说，这位太古先贤大能，对灵兽异族，都有着浓浓的戒备心理？

不过也许呼延博当初根本就没有料到，他收养的这些小宠物，有一天会拥有如此强横的实力吧？

要不要点拨一下，那头脾气暴躁的老猿呢？如果这个老家伙，还是像过去一样，倔强蛮横，目中无人的话，我就不管它，任由它自生自灭好了。这算不得我自私，只是跟我没关系，还有点敌视我的人，我为什么要管它呢？

秦立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