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失而复得(2 / 2)

其实支援南非战事只是小的着眼点,如果打通了波斯湾对于中国在全球政治博弈中,福泽几可绵延千百年,其重要意义不管怎么讲都不为过。

当然,世界政局千变万化,伊朗国未来也会有种种变化,但叶昭相信东方外交思维与这个伊斯兰国家打交道更有共鸣,何况,伊斯兰新教渐渐传入中东地区,未来怎样谁又说得清?

“那时候啊,我在广州巡捕房当过一段时间的巡捕,丝丝便是那时候认识的……”

与魏定一在一起,叶昭多喝了几杯,洗漱过换了明黄睡衣躺在炕桌旁,思及当年的往事,思潮起伏,午后阳光从棱窗射进来,暖洋洋极为舒服。

秦婉君同样刚刚沐浴过以去酒菜檀味,此时她盘腿坐在炕桌另一边,帮叶昭收拾桌上散落的文函。

“原来贵妃巡捕出身是真的,你,您那时怎么会去巡捕房呢?”秦婉君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难得见到这个男人有几分醉意,看起来更有些兴奋,想来不会再给自己冷脸。

“我?我想干的事儿多了,要说我呀,现在给我在小衙门委个差事,我可不知道多开心,哪像如今,便是想出去走走,也是千难万难……”叶昭闭眼躺着,也没意识到与自己聊天的软绵绵娇滴滴的声音是谁的,“不过那时候啊,我是想看看我的新政到底怎样,下面人又都是怎么个想法,那时候的我,战战兢兢,可真怕一步走错了就万劫不复……”

叶昭闭着眼睛,秦婉君第一次有机会仔细打量这个男人,更是第一次听这个男人袒露心扉,他看起来和自己想的一点也不一样。

“你,您难受不,我帮你掐掐头吧?”见叶昭没有枕在帛枕上,身子却胡乱裹了鹅绒被,头就更枕的低了,想也知道不舒服。其实秦婉君早注意到了,不过开始倒觉得有几分痛快,要自己伺候他,活该他受罪,可突然就莫名的,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坏了,想想也不禁莞尔,若是外面人知道自己如此“虐待”他们心中的神祗,那自己定然成了恶毒的巫婆,可不被那些狂热的国民撕碎啊?

可是再想起身上挨皮鞭时周身骨头断了一般的痛,秦婉君又恨的牙根痒痒,恨不得这个男人再多受点罪。

心情是如此复杂,秦婉君也不知道说出帮他掐头时是怎么想的,可就是说了出来。

脑袋昏沉沉的,叶昭嗯了一声,随即就听到炕上窸窣轻响,自己的头被轻轻抬起,力度拿捏的不对,叶昭微觉不舒服,向旁边一侧,就侧枕在一条光滑柔软的肉丝袜腿根处,一丝甜香涌入鼻端,极为好闻。

秦婉君轻轻惊呼一声,她一手抬起叶昭的头,另一只手正想把枕头塞到叶昭头下,却不想叶昭一头就枕在了她斜坐的柔软双腿上,她娇躯一震,枕头从手里掉了下去。

犹豫了好一会儿,秦婉君才慢慢的伸出如葱玉手,轻轻插入叶昭的发际,虽说一直以来她都努力将叶昭看做普通男人,但此刻真实触碰着叶昭的头发,一股莫名的异样感觉还是涌上心田,这就是统治着整个东方的神,此刻却蜷伏在自己怀中,自己可以真切的感受到他的呼吸、他的血肉……

“你这技术可不行……”叶昭嘟囔着,慢慢睁开了眼睛,随即微微一怔,他天赋异禀,这么会儿酒意已经渐渐淡去,却见面前精致红套裙诱人肉丝袜的性感摩登美妇正是秦婉君,怨不得,刚刚觉得脸滑滑痒痒又有柔软的磨砂感,惬意无比,却是枕着她的丝袜**呢。

“我技术是不行,谁能伺候好……”正不知道想什么有些走神的秦婉君见叶昭突然清醒本就有些不知所措,却听叶昭第一句话就责怪她不会掐捏,气得马上反唇相讥,本想说“谁能伺候好你啊?”,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想把叶昭从腿上推开,可又不大敢,或许,不仅仅是不敢。

“你呀,就知道顶嘴。”叶昭笑了笑,看着她娇艳面靥,心中轻轻一动,仲手握住了秦婉君娇嫩白皙的小手。

秦婉君呆了呆,一时有些发懵,接着身子一颤,已经被叶昭拉入怀里。

搂着这个红套裙肉丝袜的美妇在怀里,感受着她柔软不安的**,叶昭下腹渐渐有热流升起,这是自己明媒正娶的老婆,如此便没有道德约束,这又是曾经逃跑的妃子,拥在怀中更有种失而复得的征服感。

看着秦婉君近在咫尺的娇艳脸蛋,看着她水汪汪桃花眼中流露出的不安,叶昭笑道:“看你一会儿还顶嘴不顶嘴……”,随即,轻轻噙住了她柔软性感红唇,轻轻吮吸,很快,丽人娇嫩小香舌也宣告失守,成了叶昭的舌下之臣,接着,套裙被粗暴的大手撩到腰际,两双丝袜**美妙轮廓一览无遗,美腿腿根处,绑着丝袜的红绸带是那么的**,令人疯狂。

当酥胸被叶昭从乳沟探入的大手轻轻揉捏之时,被叶昭吮吸的几乎喘不上气的秦婉君**突然就软了下去,好像瘫作一团的花泥。

“啊……”不知道过了多久,下面传来的剧烈疼痛令秦婉君猛地咬紧了红唇,眼前,是叶昭似笑非笑的脸庞,秦婉君害羞的转过头,却猛的发现,隔着纱帐是一面大玻璃镜,镜中,自己几乎赤身**,我见犹怜的雪白**上,是那个自己曾经痛恨无比的男人,健硕的身体紧紧压着自己,可气的是自己纤细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分开搭在了他双腿上,画面无比旖旎。

秦婉君面红耳赤,急忙扭过头,却见叶昭还是那副笑容。

“荒淫!……”秦婉君气愤的说,可心里,却说不上的安宁,就好像多年漂泊的游子终于回到了家,感受着与这个男人合二为一,感受着他在自己体内的躁动,从此,这个高山一般伟岸的人真正变成了她的男人,那种感觉是那么的美妙,或许,她的出逃,她的叛逆,都是因为她一直在等待这一刻,只是,她自己都不知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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