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长长地叹息一声,无奈的苦笑:“这个点**之人运劲之妙,神乎其神,着实匪夷所思!……五弟身上的**道共被点了十八处,每处**道上所附着的内力,性质各异,或刚或柔,或阴或阳,形成一个微妙的平衡,一丝解除其中一处,平衡被打破,其余**道马上作,五弟当有性命之忧!”
“十八处?”其中一人重重放下酒杯,打了个酒嗝,哼了一声,大声问道:“……那怎么办?难道眼睁睁看着五哥受罪?!”
“理想情形下,若有九个人,以不同的内力同时拍下,应该能够解开,但……这也仅是想想罢了,不可能做到。”老四不住的摇头,自从看过了被点的**道,他好像只会摇头了。
众人没有再问为什么。他们皆是武功不俗之人,这样浅显地道理也是懂得,九个人同时出掌。很难同时击中,再,各自地内力性质也很难达到要求。
“那个小娘皮说,五哥的**道会自己解开,就让五哥受一阵子苦吧,总比伤了性命要好。”有人低声说道。
温文尔雅的老三点点头:“老十说得有理,让将老五扶到里面,好好歇息吧。”
两个人将僵立如木雕的老五小心的扶了出去。
小亭内再次安静了下来,经此一事,众人已经知道。今晚那个女子确实是难缠的角色,这次着实撞到了铁板上。
老大喝了一口闷酒,摇头感叹:“唉——!……看来,咱们果真碰到了了不得的人物……老三,你怎么看?”
温文尔雅地老三也猛的喝了口酒,抹了抹嘴边酒清:“还是避避吧,依小弟之见,咱们马上便撤。免得夜长梦多!”
“三哥太小心了!咱们兄弟们聚在一起,那小娘皮便不足为惧,便是撤,也等到明日,五哥的**道解了之后再说。”有一人摇头,满脸的不以为然。
众人纷纷点头,深以为然,他们十八骑虽然已损失了几位,但如今的十人已足以抗衡绝顶高手,一个娇弱的女子,即使再厉害,又能厉害到哪里去?!
“老三说得有理,明日之后,咱们便回到山寨,暂且避一避风头,小心驶得万年船!”老大略一颌,俊逸的脸庞露出一抹微笑,端起银杯,冲众人比了比:“几位兄弟辛苦了,好酒好菜上来,咱们放开胸怀,喝个痛快!”
众人齐声答应,端起酒杯,然后痛饮。
酒酣耳热之际,有人端着酒杯,醺醺然的提议:“老大,前两天端了那个张员外,那位张小姐可是美得厉害,把她带来,让大伙儿乐呵乐呵吧!”
众人齐声叫好,轰然之声几乎掀翻小亭。
云州十八骑的老大也颇有醺意,俊逸的脸庞带着红晕,更是风采照人,听得众人地大闹,不由呵呵一笑,点头道:“好罢,既然众兄弟有这般兴致,那便将她带来便是!”
在众人地叫好声,一个少女被人带了过来,呈现在众人的灼灼目光,之下。
这个少女一身白衣,生得秀美端庄,娴静优雅,在月光下宛如一朵百合静静绽放,纯洁而宜人。
面对着众人足以熔铁销金般的目光,她虽然面色苍白,窈窕地身子微颤,却仍竭力维持冷静,目光直视着众人,并不示弱。
“呵呵,这个小娘子,看起来应该很带劲……大哥,赐给兄弟我吧!”一个大汉站了起来,面目粗豪,络腮胡子如钢针,豹眼狮鼻,身材雄壮,给人以压迫之感。
“老八,不成,你怎么能吃独食儿?!”有人站出来反对,哈哈笑道:“你若想要,也要兄弟们享受过了再说!”
“老八,还是算了,她是对咱们有生死大仇,看她的性子,绝不会甘心,难不成你天天防着她,享受一下,也就算了!”温文尔雅的老三温声劝道。
“唉……好吧,听三哥的!”那粗豪的大汉看了看沉静而立的少女,见她望向自己时目光冷冷,杀意刻骨,便知三哥的话不假,只能做罢,他们对于女人虽然渴求,却并不缺少。
“小娘子,过来!”俊逸的老大拍了拍大腿,对那少女笑道。
那少女咬了咬红润的樱唇,狠瞪他一眼:“你们杀了我吧!”
“哈哈……”众人不由齐声大笑。
“小娘子,进得此门,生死岂由你自主,好好侍候好大哥,可以让你死个痛快,否则,便是你自杀,也要将你扒光扔到云州城墙上!”有一人恶声恶气的喝道。
“卑鄙!”少女娇叱,不由打了个冷颤,娇美地脸庞越苍白。
她原本便有死志,只是一直不甘心自己一家人的血海深仇无法得报,方才芶活至今,没想到,竟会落得如此下场,若他们真的如此,那自己便是到了地下,也无颜再见父母与列祖列宗。
“嘿嘿,小娘子,若是能够伺候好咱们,那便给你个痛快,甚至放你一条性命,反正杀你一个不嫌多,不杀也不嫌少!”
少女紧咬着樱唇,雪白整齐的牙齿深深嵌入嫩唇中,鲜血自嘴角流下而不自知。
众人也不说话,只是带着笑意,静静看着她面色变幻,神情挣扎,令他们更感兴奋莫名。
“你们做梦!”少女终于狠下心,自己的清白终不能给了他们,死后的遭遇也顾不得了,喝骂一句之后,便冲向身旁的一座假山,想要以头撞击。
“住手!”一声断喝声响起,一人纵身而出,抢了过去,欲要阻止她的自杀。
他们已经有了准备,隔着这般近,足以阻拦住她的自杀。
“砰!”那人伸手刚要抓上少女地雪白衣裙,却蓦的身形倒转,摔落于地上。
人们驻目观看,却见一具曼妙窈窕的身影出现在眼前,背对着他们,一手扶着那少女。
“是她!”温文尔雅的老三大惊失色,失声叫道,手中的银杯一晃,溅出两滴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