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君惊讶摇头:“这么久!”
“你以为武功是白来的呀?”马春花自豪地笑道:“若是不然,师父哪有如此武功?”
“能人所不能,方是英雄。”徐婉君感慨一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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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般若与殷仲翔往山下走,一路树木茂密,清水潺潺声若隐若现,似是隔着颇远。
古般若皱着眉头:“殷兄,咱们这一遭,真是白来了!”
殷仲翔转头看他一眼,笑着摇头:“古兄弟莫急,我就不信,他真的一闭关便是六年!”
“怕是真地。”古般若摇头,沉着脸,若有所思。
“唔,古兄弟可是听说了什么?”殷仲翔问。
古般若沉吟着道:“我曾听下面的师兄们说,这观澜道长,六年来未下山一步。”
殷仲翔不以为然,笑道:“没下山,说不定他懒得动弹,不一定是闭关罢?!”
古般若露出一丝苦笑:“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是真的,咱们岂不是白费功夫?”
他一掌拍断斜伸松枝,眼中寒光一闪,冷哼一声:“实在不成,咱们硬闯,我就不信,见不着他!”
“万万不可!”殷仲翔忙一伸手,摆了摆,道:“大帅吩咐,定要执礼恭敬,不能得罪此人。”
古般若不服气,冷哼道:“要大帅派人亲自请他,这个道士好大的架子!”
殷仲翔笑了起来:“呵呵,不如此,如何显出其身价?!”
古般若目光寒冷如冰,哼道:“但愿他不识趣,也能见识一下大帅地厉害!”
殷仲翔笑了笑,转开话题:“他在闭关,咱们不能死等着,要逼他出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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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傍晚,马春花一身道袍,正在道观静室内~趺而坐,双手结印,调息定神,一动不动,如一尊玉女像。
这间静室布置简单,近乎简陋:一张香榻,一张书案,一张木椅,如此而已。
窗下的案上,一只香炉飘着轻烟,清香泌人,幽幽飘溢,闻之有清心镇神之妙效。
她如今地抱虚诀突破在即,欲调息冲关,集中心神,一举突破关卡,进入下一层。
忽然,她黛眉一挑,明眸望向山口位置,露出不耐烦,又有人打扰她冲关。
她双手松开印,身形一晃,直接在榻上消失。
道观向西,山口位置,她忽然出现,吓了古般若与殷仲翔一跳,忙抱拳一礼。
马春花吸了口气,压下心头的烦燥,抱拳回礼,重重道:“两位大人又有何见教?!”
殷仲翔听出她地火气,闭嘴不言,转向古般若。
古般若脾气燥,性子直,没有这么多弯绕,开门见山:“山下禅源寺有一人,患了重病,听说道长的医术通神,恳请一救!”
马春花黛眉一挑,深深看一眼古般若,暗自嗔怒,这两个家伙,还真是狡猾呢!
她无奈,懒洋洋问:“是什么病?”
古般若摇头:“不知,是一种怪病,寺中长老们束手无策,听闻道长医术通神,恳请道长援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马春花瞪他几眼,重重跺一下脚,娇嗔道:“把人带上来,我先看看!”
“……多谢马姑娘!”古般若深深一躬,神情感激。
殷仲翔站在一旁,一言不。
这次之事,并非故意为之,是恰逢其会,那是个俊逸青年,约十七八岁,衣衫华贵,却瘦弱如骨,由父母陪着来到禅源寺。
这家也是富贵之人,请来名医无数,却无效果,身体越虚弱,绝望之下,来求佛光庇佑。
禅源寺名扬天下,乃禅宗名刹,寺中长老们佛法高深,医术亦精,却也判其无救。
那青年脸色一片死灰色,眼神绝望死寂,古般若大受震动,但自己不通医术,却是有心无力。
此时,殷仲翔提了一句,听说观澜道长医术不俗。
古般若如落水之人抓到一根稻草,转身便走,施展轻功,如一只豹子,疾奔至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