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冷冽:“我来跟你打!”
大汉眼睛一瞪,斜睨她一眼,不耐烦的摆摆长剑:“你让开,老子从不跟女人动手!”
赵胜男冷笑一声,道:“你想跟敝掌门打,还不够格!”
大汉斜一眼她,嘿嘿冷笑,道:“你小子想要躲在女人后面,缩着脑袋不出来?!”
萧月生脸色一沉,眼中寒芒闪了闪,沉声低喝:“放肆!”
说话声中,他身形一闪,倏的来到大汉近前,左掌挥出,慢腾腾的挥了一掌,打在他右脸,清脆响亮。
众人大为惊奇,大汉竟然不躲不闪,只是呆呆看着萧月生,毫不动弹,乖乖挨了一耳光。
萧月生退后,归位,大汉抚着右脸,又惊又怒,又有一丝茫然。
明明看着萧月生靠近,巴掌慢慢挥过来,可轻易躲过,他正想反击,给萧月生来一记狠的,却觉身体动弹不得!
就像是有一条无形的绳索捆着自己,捆得结结实实,没有一丝空隙,一个小指头也动弹不得。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看着他地巴掌挥过来。打在自己脸上。火辣辣地疼痛。还有难言地屈辱。
巴掌落下。萧月生退回原位。大汉身体一松。恢复正常。无形地束缚消失不见。
他双眼通红。火气直贯头顶。怒不可遏。挥剑刺出。大吼一声:“我宰了你!”
萧月生摇头一笑。给了他一巴掌。还不清醒一下。只能说他自己寻死。怨不得自己。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在他心中。人命淡漠。杀人如杀鸡。但他又深知人性。知道妄杀之人。必招来世人地围攻。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一语道破天机。他纵使武功通神。也需与人相交往。弄得众叛亲离。自讨苦吃。
故他每杀一人,皆因其人有取死之道,绝非任性乱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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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我来罢!”赵胜男踏前一步,低声道。
萧月生点头,退后一步,大汉的长剑已到近前,恰被他避过,剑尖几乎刺到胸口。
“看剑!”赵胜男清叱一声,拔剑出鞘,宛如一道电光闪过,刺向大汉右肘。
大汉盛怒之下,犹未失冷静,见到剑尖刺来,忙收剑格挡,二人叮叮当当,打了起来。
这个大汉,在萧月生跟前,如孩童无异,但绝非庸手,剑法奇快,狠辣迅捷,兼之招式精妙,一时之间,赵胜男竟拿他不下。
萧月生摇摇头,对田归农道:“天龙门与我紫阳派,势成水火,只有你死我活!”
田归农眉头皱起,随即一笑,道:“今日我来,是请苗兄到家中一=:,小聚几日,咱们恩怨,还是改日再说罢!”
他心中委实忌惮,不想横生枝节,况且,这个道士的武功,自己怕是敌不住。
萧月生微微一笑,转头看一眼田归农身后,淡淡道:“田掌门最好约束好门人,莫要乱走。”
田归农脸色一沉,皱眉瞪他,目光凌厉。
萧月生笑吟吟看着,宛如猫捉耗子,瞥一眼田归农身后,目光仍落在他身上。
“这几位好朋友,非我门下,他们久仰苗兄大名,想要亲近一二,在下却不宜阻拦!”田归农忽然一笑,一团和气,脸色变化之快,突兀非常。
此时,他身后有五六个汉子慢慢挪动,向屋子后面抄过去,手持兵刃,神色不善。
萧月生微微一笑,不再多说,转头道:“程姑娘,苗大侠地眼睛,可能治好?”
屋中的程灵素听若不闻,伸手解开苗人凤眼上的布,探脉一会儿,又翻开他眼睛看了看。
胡斐眼巴巴的望着她,盯着她澄澈晶莹的眼眸,想看出究竟苗大侠的伤势可有得治。
程灵素眸中平淡,无喜无悲,思索片刻,点点头,低声对胡斐道:“不碍事,治得好。”
“这便好——!”胡斐长出一口气,转头望向钟兆文,却见他脸色阴沉,看着外面。
胡斐转头一看,脸色微变,心中叹息,钟氏三雄其二,正被田归农绑着,成了俘虏。
他望向萧月生背影,道长在此,钟大哥与钟三哥性命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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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月生转头瞥一眼程灵素,摇头苦笑,暗自叹息,负手看着赵胜男与那大汉动手。
两人剑法精妙,在火把照耀下,剑光
冷冽逼人,如天降霜气。
钟兆英与钟兆能心中屈辱,感觉丢人,一直闭着眼睛,耳朵却竖直,听着动静,不时抬抬眼皮,露出一道缝隙偷看。
待听得萧月生是紫阳剑派的掌门,便觉不妙,望向钟兆文,不知他们是否已经打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