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峰法王右掌一斫,斜踩一步疾退。
剑光又一闪,丹峰法王蓦哼一声,左掌猛击,随即剑光又一闪。
丹峰法王身形一滞,萧月生也停下,两人动作都停下来,静止了一般。
萧月生剑势斜出,剑尖刺穿了丹峰法王的双掌,左掌与右掌串在一起,像糖葫芦一般。
丹峰法王一动不能动,如被定住,脸色难看之极。
“承让。”萧月生缓缓抽出剑尖。
雨水马上经在剑上,与血混在一起,剑身忽然一颢,雨水与血同时震落,长剑光洁如新。
丹峰法王双字合作,沉声道:“萧少侠剑法凌唇,老衲不如。”
他双竽行动如常,滴血不流,面色沉重,却没有痛苦模样,好像根本没受伤,众人看得赞叹。
不过,他败了就是败了,胜者还是大宋的人,人们纷纷赞叹。
萧月生还剑于鞘,抱拳道:“在下这一点儿剑沽,只是刚刚入门罢了,大师若想领教真正高明的剑法,不妨再是一走,想必会遇到的,告辞!”
说罢,他澈做一笑,转身一跃,飘飘下了高台。
人群一下涌过来,将他拥在当中,都是跟他套近乎,或是交口称赞,说他击咱们大宋争了光,好样的,真汉子。
萧月生徐徐而行,点头微笑,脚下不停,身边的人们不由自主让出一条路,仿佛有无形的力量拴着。
“喂,姓萧的,你站住!”忽然一声娇脆喝声响起,压下了众人的声音,人们纷纷转头望去。
一个青衣小婢叉腰而立,指着萧月生:“姓萧的,我家小姐看你剑法不俗,一时技痒,想与你切磋切磋!”
萧月生顺势望去,青衣小婢后站着一个黄衫少女,貌美如花,仿佛一朵百合花静静绽放。
细雨打湿了她的脸,仿佛出水芙蓉,容光仿佛逼走了夜色。
黄衫少女经落大方,对萧月生轻轻点头,抱了抱拳:“萧少侠,咱们以武会友吧,清……!”
萧月生摇摇头:“小姐邀请,本不应推却,不过在下确实有事,改日罢。”
说罢,扭身便要走。
他如今心境平和,不荧于物,即便见到如此美貌女子,也不再如往日般易心动,只是淡淡的欣赏之意,如看到一朵美丽逼人的花。
“喂,你这人,忒没诚心啦!”那青衣小婢娇叱,薄嗔道:“你根本不问一声咱们小姐的芳名!”
萧月生苦笑一声,摇摇头,脚下不停,徐徐而行,人群让出一条路,转眼功夫已经出了寺门。
他回头望一眼,长舒一口气,众人的热情委实让他吃不消。
不过,这种滋味也不铝,虽生活在京师,他过的却是隐士生活,一直远离尘世,很少与寻常百姓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