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林道:“宫主,我云海门出了大难,这位唐雳师弟要去解救。”
过了片刻,那宫主道:“唐雳你可要想好了,这一次下去,五百年之内,你是休想再上来,这期间,修为几乎没有增长的可能性。”
唐雳道:“我心已决。”
那宫主道:“好吧。”
却说杜子平在云海门大展雄威,在赤血幡笼罩之下,五行霹雳珠、九龙神火,斩龙九剑、天罡地煞血兽变,无人可敌,只见云海门的弟子,死伤无数,大部门的精血魂魄都被这赤血幡所吸摄。
这时,空中突然出现一个光球,瞬间拉长,化为一道闪电,咔嚓一声,飞出一个白发老者。
那白发老者一露出身形,便叫道:“大胆贼子,敢到云海门来闹事,快快送死!”
那唐飞一见,面露惊喜之色,叫道:“老祖现身了!”适才那唐雳与破界香与他联系,他无暇多说,只是送了一道信息,根本没有料到唐雳居然会亲身临此。
这唐雳大袖一抖,飞出一柄飞剑,在空中一绕,周围的血兽、火龙与雷蛟轰的一下,便化为血雾、火焰与雷光。
杜子平只觉得心头一震,一眼瞧去,只觉得来人给他一股莫大的威压,竟然还在之前那玉真子的留影之上,又见那云海门众人称他为老祖,顿时明白过来,来人居然是步虚期的修士。
他把手一挥,那雪盈、雪毅、雪玲与血煞魔尸,便退到他的身后,他的那两具分身也飞了过来。
那唐雳见云海门已经被破坏得不成样子,众弟子死伤过半,连元婴期的修士只剩下四五十人,心中大恨,叫道:“受死吧,小贼!”那柄飞剑顿时化千余丈大小,向杜子平迎头斩了下来。
这一剑劈下,杜子平立时知道自己是挡无可挡,避无可避。他身旁的两具分身顿时洞悉其间,同时没入杜子平体内。顿时,杜子平气息暴涨,随即他身上又生出一层金鳞,额头生角,背生双翅,施展出真龙法身,修为也一下子突飞猛进,超过了元婴期,较那唐雳也差不了多少。
这先天一气化三清的神通可以将分身融入体内,增强修为,再加上真龙法身,这才一下子达到了步虚期,适才与那玉真子留影交手时,尚未来得及施展这最终手段,就被那四象阴阳无极阵困住,这次,他不敢有丝毫怠慢。
他手一点,那斩龙飞剑飞出,也化为一柄巨大的飞剑,迎了上去。轰的一声,双剑分开,唐雳晃了两晃,杜子平在空中却连退三步。
唐雳道:“想不到你还有这手神通,只是你现在法力虽然不弱于我,但这步虚期的神通你又曾施展过几次?”
唐飞与慕容剑闻言,也暗暗点头,杜子平纵然再在修为不弱于唐雳,但在步虚期斗法方面,经验与唐雳差得太远。
杜子平也不答话,斩龙九剑化数无数道剑光,时而聚集一起,化为一道剑河,汹涌澎湃,时而四散分开,上下穿梭,犹如水银泄地,将唐雳围在当中。
那唐雳按住怒火,有意见识一下这斩龙剑诀,到也不急着抢攻,只见一片剑光,化为一个光幢,左遮右挡,那杜子平的剑术虽然凌厉,却也无法攻入。
又过片刻,杜子一连数拳,将龙神拳也施展开来,只见剑光霍霍之中,飞入无数火球、冰锥、雷光等各种神通,那唐雳仍不慌不忙,那是那道神通抵挡。
杜子平又大喝一声,身后飞出一团血雾,化为一百零八只血兽,也加入战团。唐雳仍旧只是那一道剑术。
杜子平看得清楚,这道剑术以阵法以根基,在剑道之中参杂着阵法,防御起来,还真是天衣无缝。
又过片刻,那唐雳道:“斩龙诀、龙神拳与化血大法也不过如此。”只见他剑光一晃,立时展开反攻。
只见漫天都是唐雳的剑光,立时将杜子平的斩龙剑诀、龙神拳与天罡地煞血兽变压住。只是唐雳虽然大占上风,但每到即将获胜之时,杜子平总是能使出一道神通,将险境化解,也不禁暗暗奇怪。
原来杜子平精研那天龙逸士所传来的各式剑诀,在剑术一道实在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那唐雳的剑诀,虽然他从未见过,但终归不脱剑道范围,每到关键之处,他总是可以想出破解之道。
只是他也明白,这样下去,自己落败那是必然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