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的人顿时有些紧张起来,厉声再问,赵国栋不忍让对方发急,含笑应了一声之后,里边人才惊喜的忙乎起来。
赵国栋按捺住内心的躁动,安静的坐在沙发上,轻轻的抚摸着细滑的内衣,就像是抚摸着女人的肌肤,也难怪有些心理变态只喜欢女人内衣,女人的精美内衣,尤其是那些残留了女人身体气息的内衣的确能够勾起男性的无限性幻想。
徐春雁听到赵国栋声音之后又惊又喜,似乎连身子都变得有些燥热起来,忙忙慌慌的洗完,只是想到自己内衣全都还放在沙发上,当时进来也想只是洗一个澡而已就出来,只带了一件宽大的睡袍进来,只是这样身无片缕的出去实在有些不好意思,即便是外边的男人已经对自己的身体熟悉无比,徐春雁还是有些害羞。
见徐春雁从浴室里出来,赵国栋只是微笑着安静的注视着有些忸怩不安的女人,“怎么,不认识我了?”
“你回来怎么也不先打个招呼?万一我不在家呢?”徐春雁竭力平静了一下怦怦猛跳的心房,走了过来,睡袍只有一颗纽扣外加一根腰带,她的小心走过去以免走光。
“意外惊喜不是更好?”赵国栋也不多说,径直将靠近的女人揽在自己面前,坐在沙发上的他正好可以将脸颊靠在对方小腹上。
徐春雁惊叫声中,赵国栋已经将她的睡袍纽扣和腰带拉了开来,柔软平坦如羊脂白玉般的肉屏风呈现在眼前,赵国栋将自己脸轻轻贴在上边,圆润的玉脐如此诱人,以至于赵国栋竟有一种想要浅吻的冲动。
双手探入睡袍下摆抚弄着徐春雁傲人的坚臀,由于每天上午下午各一个半小时的锻炼运动,外加刻意的保养护理,徐春雁的丰臀和豪乳一样,不但没有下坠的趋势,反而越发坚挺紧实,这已经成了徐春雁最引以自豪的所在。
脸贴在玉脐边,茵茵莎草就在颌下,赵国栋调皮的揪起几丝细细捻拢,弄得徐春雁只能用哀怨的目光俯视赵国栋,赵国栋也不在意。
“坐吧,雁姐,我来替你吹干头发。”在徐春雁惊喜的目光中赵国栋把徐春雁按在沙发上,然后拿起电吹风细细的替徐春雁吹起头发来,呜呜的吹风声下,有些笨拙的动作显示他大概还是第一次操作这个玩意儿,一瞬间屡屡热意从头皮似乎要一直传递到徐春雁心灵深处,让她情不自禁涌起一丝泪光。
一直以来徐春雁都以为自己和赵国栋之间关系似乎更多的是用性来维系,但是她却越来越惊恐的发现自己的生活中已经越来越离不开这个男人,虽然每夜独自抱着孤枕入眠,但是想到也许明天或者几天后他就会翩然而来,徐春雁心中就有了一些牵盼,这份萦绕在心中的思念让她意识到自己是真的爱上了这个比自己还小两岁的男人。
想到爱这个词语徐春雁都觉得自己脸发烫,她有这个资格爱对方么?动情的女人最美丽最坚贞,但是也许换来的却似最残酷的现实,徐春雁当然清楚这一点。
但是对方呢?他是只喜欢自己的身体还是只想要把自己当一个泄欲工具?从纺织厂走出来时,她就知道只怕自己这一辈子生活中也离不开这个男人了,只是命运究竟会怎样她也不知晓。
她从不奢望能够和他天长地久,但是却内心深处希望能够对方并非只是贪恋自己的身体,哪怕对方只是对自己有些许怜爱他也满足了。
徐春雁不敢深想,她怕破坏了自己一个美好的幻梦,哪怕真的只是一个美好的幻梦,她也想让自己在幻梦中沉醉更久一些。
不过方才那一瞬间男人表现出来的温存体贴,对方眼中流露出来的真心爱怜,让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对方心目中并非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泄欲工具,虽然因为社会现实的缘故自己和他只能是以这样一种方式存在,但是徐春雁早就满足了,像她这样一个女人,没有被沦为风尘操持皮肉生涯的女子她已经很知足了。
此生无憾,泪光朦胧中的小女人静静的依偎在男人怀中,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温存体贴,这一刻徐春雁甚至希望自己就此能够一辈子这样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