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羽虽然没经过现代科学教育,但一些常理总还是懂的,加上李培诚又讲得如此通俗易懂,倒也很快便明白过来,而且最主要是李培诚讲解时那种强大地自信,极大地感染了林云羽,让林云羽不得不信这事肯定能行。甚至林云羽隐隐约约中产生一种直觉,李培诚在这方面肯定有过深入的研究,否则他绝不可能有这般自信,要知道这件事可不是儿戏啊!事实上,林云羽的直觉完全正确。若没有扎实的科研知识基础,从事过这方面地研究,李培诚又何敢在这件事上拍胸部。
这个时候林云羽反倒没再表现出极大的狂喜,而是有种患得患失的复杂心情,生怕这一切都是虚幻。他需要立刻进行下一步的行动,他需要立马着手证实李培诚近乎梦幻般完美的预言。
“你看这里都是青草,我现在就把金瑶土推平,然后种上这些草,你看行吗?”林云羽征求李培诚意见,神态甚是恭敬,有些像小学生请教老师一样。
渡劫期的高手这样求教李培诚,让李培诚心里感觉颇为古怪,摇了摇头道:“这个基本上是行不通。你看这里那么多的青草,金瑶土周边却是寸草不生,只长了那么稀落的此草,可见因为金瑶土中有金瑶沙地缘故,并不适合此园中的青草生长。若我所料不错,哪怕此草虽然能在金瑶土上生长,必然也是与你发现金瑶土周围生长的该草外形上有些不同。”
虽然李培诚推翻了他的提议,但林云羽却反倒越来越深信不疑,甚至双目精芒电闪,看李培诚是充满了佩服之色。
“李兄真是神人,这事竟也知道,此草确实比周围的同类草矮小,枝叶稀疏了很多。”林云羽钦佩道。
李培诚暗笑,这有何奇怪的,金瑶土的土质如此特殊,此草长在这上面能富集大量金瑶沙,生长肯定会受此影响而导致与周围的同类草大小形象上出现差异。就像饲养地动物,经常吃含激素地饲料,肯定会与家养的有些不同。当年他与柳芷芸在废弃矿区中寻找适合在高浓度重金属污染土壤中生长地植株时,就发现废弃矿区中的植株或多或少与其他地方的同类植株有些差异。
“此事并不足为奇,这草长在金瑶土中,吸收富集了大量的金瑶沙,必然会与其他的草有些差异。”李培诚笑着解释道。
“原来如此!”
李培诚越是表现得信手捏来,侃侃而谈,林云羽越是心花怒放,狂喜不已。
“当然也有可能其它植株也能在这上面生长,但如今已经明知此草可行,我们就没必要去尝试其它植株,所以只要林兄找到此草,便把它移植到金瑶土上。隔段时间收割一次,再重新种植,不出五年,我想林兄应该能淬炼足够的金瑶沙了。”
李培诚是搞科研出身的,涉及到这些方面的事情,分析起来总是尽量做到滴水不漏,所以在解释上却还是提到其它植株也是有可能在金瑶土上生长,只是如今没必要去试验罢了。而林云羽此时哪里会去在乎其它植株到底行不行,更不会去思考尝试其它植株的问题,他现在真正在乎的此草可行,此事可信就行。
现在很显然林云羽已经完全相信了李培诚所言,深深地看了李培诚一眼,抱拳凛然道:“从今往后,林某这条性命就是李兄的!现在林某先告辞!”
说完,林云羽也不管林家的规定,整个人腾空而起,化为一道闪电划出了林氏山庄,只在月光下留下一抹淡淡的残影。
李培诚看着林云羽消失的方向,唇角逸出一丝笑意,低声自言自语仰天喃喃了一句。此时若有人细细倾听,可听到李培诚此时正在自语:“科技是第一生产力这话他妈的在修真界同样成立!”
“先生?我父亲呢?我刚才似乎感觉到他飞身离去了?”林肖从念云宫中冲了进来,急急问道。
李培诚缓缓转身,不急不缓地回道:“是的。”
“啊,他怎么又走了?我还想请他帮我去大伯处领几块腰牌呢!先生,我父亲有没有说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林肖有些沮丧道。
李培诚这才想起林云羽这一走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生长这种草的地方究竟是远是近,其上有没有上古传送阵?他却是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