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浩大开大合,只攻不守,也不需要守。
饶是十大巅峰战兵联手,可面对那无懈可击的防御也只能不断地做无用功,但他们却是坚信世上没有无坚不摧的存在,至少在他们的力量占优的情况下绝不可能存在。
只要他们不断地轰击,总能逼使楚浩达到极限,无法再运转银龙战甲。
他们的想法是有道理的,非常符合实际,可问题是,楚浩已经突破到了战兵,灵魂之力再上一个台阶,想要让他达到极限所需要的时间也是大增。
而楚浩的战力又是摆看的吗?半月斩激射之中,绝对是碰着就伤、磕着就死。
事实上他们的日子也不好过,楚浩固然有极限,可他们难道没有吗?甚至,他们面临的难题还要远在楚浩之上,至少楚浩现在可不用担心受伤,他们却是时刻在生死边缘徘徊。
百密一疏,他们可以躲过一百次、一千次,可只要一个大意被轰中一下,那至少也是重伤的份,直接挂掉都不是没有可能。
两边大战,明明是以寡敌众,明明寡的一方还在境界上大大处于劣势,可场面却是完全得倾向于寡的一方。
楚浩越战越勇,而云流宗方面却是出现了越来越多的伤员,便是那些巅峰战兵都是身上挂彩,模样是狼狈不堪。
“啊!”“唔!”“呃!”
低阶战兵一个接着一个挂掉,半月斩裹挟着无坚不催的星芒,只要打到要害之上那绝对是个死字。
“楚浩。你注定要死无葬身之地!”剩下的战兵都是发狂了,这里每个人都是家族的中流砥柱。现在却是不断地被楚浩割麦子一般轰杀。
每死一人,对于家族来说都是不可承受之痛。
可越是如此。他们就越是想要得到流水诀,否则今天付出的代价就一点也收不回来。
这有点像是赌红眼的人,输得越多就越是想要翻本,结果越陷越深,全部赔了进去。赌徒输的是钱,而他们……是命!
楚浩终于战力全开,星芒也在剑尖浮现,让深蓝剑变成了真正的神兵,一剑斩落。无坚不催、无物不坏。
“啊——”雪家老怪物惨叫一声,成为头一个被轰杀的巅峰战兵。
他这一死,让剩下的战兵都像是被泼了盆冷水似的,从极端狂热的情绪中清醒了过来。
再这样下去,极可能没等楚浩达到极限,他们都要挂完了。
可就这么收手的话,之前的血不是白流了?
他们不禁犹豫起来,可就是这么一犹豫,只听惨叫连连。金家老怪物也被深蓝剑直没胸口,心脏被震爆,瞬间毙命。
“走!走!走!”他们纷纷叫道,这小辈防御无敌。攻击力惊人,绝非他们所能力敌。
“现在还想走?太迟了!”楚浩淡淡一笑,道。“倒!倒!倒!”
啪啪啪啪,众战兵果然应声而倒。一个不落。
“怎么回事,我的星力怎么不能运转了。”
“小辈。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毒,我们肯定中毒了。”
“好阴险的小辈。”
这些战兵强者都是惊呼,失去了星力,他们与武徒又有什么区别?而且,他们的身体已经老迈,体力其实已经远远不如年轻的时候,顶多堪比八阶甚至七阶武徒。
楚浩淡淡一笑,他第二次去小草的药谷时,曾经问她要过一些药物,不算毒,只是能够让武者暂时失去星力。
——小草说过,便是战将只要没有留意,也将被她的毒物药倒。楚浩没有她这样的能力,因此他是等众人战到正酣时,这才将药物释放了出去。
而他的敌人也只是战兵而已,自然远远不能与战将相比。
“就知道你们打不过就要跑,不留一手怎么行?”楚浩笑道,“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诸于其人之身,你们才是用毒的祖宗,我又哪里能够与你们相比?”
云流宗用毒控制下世界的弟子,这可不是一代两代的事情了,而是长达几千年之久。
“不——”看着跌了满地战兵强者,本土派的弟子都是发出绝望的叫声,这些大能都倒下了,还有谁能够阻止楚浩?
云流宗这是要被铲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