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声音不对,季舒颜冷不丁的推开堵着门的乔应安,打开门急急的追了出去……
“舒颜!”
乔应安急唤了几声,可惜季舒颜头也不回,邻居们聚集的越来越多,他恼火的又“砰”的一声关上门!
乔母拍打着乔应安,发疯似的咒骂,“你还我女儿,还我小杉,你怎么这么狠心,她是我们抚育了二十多年的女儿啊,你怎能赶她走?”
“她不是我们的女儿,不是!她和害死她亲生父亲的凶手儿子结婚,和仇人的儿子生下孩子,现在还不肯悬崖勒马,她怎么对得起她死去的父亲?所以,她不是我的女儿,不是我大哥的女儿!”
乔应安疯狂的喊叫着,几步走向书房,将书房的门摔的“砰砰”响!
乔母坐在玄关处的地毯上,嚎啕大哭……
……
洛杉浑浑噩噩的跑到车站,跳上了最后一趟开往t市的客车,整个车上的人都在三三两两的笑谈着,唯独她趴在行礼箱上悲恸而哭,没有人知道她出了什么事,亦没有人敢过来劝慰她,所有人都停了说笑,怔楞的看着她……
天色,已经半黑了,路灯隐隐绰绰的亮起,昏暗而带着微光,车灯开的很亮,不断的有汽笛声从耳边呼啸而过……
包里的手机在震动,她僵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掏出手机,划亮屏幕,是一条短讯,同时手机也响起断电提醒声,今天才买的新手机,余电不足,她还没来得及充电,心中不知怎么,突然一急,她忙去看短讯,可惜没等显示出内容,手机已经黑屏……
洛杉满腔的委屈,使得她陡然又大哭出声……
……
t市,一家pub里,嘈杂声充斥着耳膜,令人脑子几乎炸开。
吧台上,邵天迟腥红着双目,一瓶接一瓶的灌着酒,一手握着的手机,在掌心中已捏出汗,一颗心却悬起在半空,久久无法归位。
短讯已发出去有三四分钟,却毫无动静,他不禁搁下酒瓶,眯了眸去查看信箱中的已发送,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一行字。
收信人:爱人杉杉小姐。
内容:洛杉,我们结束了!
结束了……她对结束了没有任何回应吗?不该打电话过来质问他吗?这么静悄悄的,不像她的风格……
“哎哟,邵总干嘛呢?老盯着手机干什么?我叫你陪我喝酒,你心不在焉!”挨着邵天迟坐在一边的裴泽铭撞了撞他胳膊肘儿,满嘴酒气的嘟哝道。
“来,喝酒!”邵天迟嘴上应着,缓缓按下了关机键,然后将手机揣进了兜里。
裴泽铭举起一杯酒,忽而一笑,“邵总,你说女人这玩意儿,到底是不是好东西?是乖顺的女人有味儿,还是像小老虎那样泼辣的女人让男人有征服的欲望?”
“怎么,遇上母老虎了?”邵天迟随口询问着,语气淡淡。
“嗯,昨儿遇到一个,我跟上官发誓了,我要把那女人修理的满地找牙,哭着求我,方才能咽下那口恶气!”裴泽铭勾人的桃花眼眯起,磨牙霍霍。
邵天迟扭过头来,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这是事后报复吧?当时吃亏了?败给一个女人,你也真够丢人的,还跟上官发誓,少恶心人了!”
“嘁,我是好男不跟女斗,懂不懂?我是保持君子风度!”裴泽铭翻个白眼儿,恨恨的咬牙,那个死丫头,最好别让他拎住了,否则……
季舒颜,台湾籍,二十六岁,未婚,职业记者!
这是他昨天通过上官爵调了机场监控,然后查到了那死丫头的登机身份证,继而查出的相关资料!
“君子?床上君子,还是床下君子?”邵天迟嘴角勾起讥讽的弧度,不等裴泽铭发飙,便笑着替他接下去,“应该说是,床上禽兽,床下伪君子,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对不对?”
“噗!”
裴泽铭被气的够呛,吹胡子瞪眼道:“邵总,我说你今天是不是被人甩了,说话怎么这么尖酸刻薄啊?”
“嗯,对了,我就是被人甩了……”邵天迟刚亮起的眼神,陡然又黯淡下来,将酒保斟满的酒端起,仰头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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