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霞,恋,炎,这三位柱。
现在,鬼杀队的实力远远没有自己记忆里那么充沛。
同时,他也大概猜到了主公为何要让他来参加柱合会议。
就在炭十郎默默想着这些时。
“谢谢,实弥。”产屋敷耀哉尚未损伤的深紫色右瞳看向不死川,他微笑着,轻轻点了点头:
“在上回之后,情势变得有些势孤力薄。”
产屋敷耀哉缓缓跪坐在屋台的边缘,他白色的睫毛在阳光下泛着微光,轻轻抖动着:
“截此致今,我不得不向诸位提出更多请求。”
“为此,请原谅我。”
说着,产屋敷耀哉微微低头,他合拢双眼,表示着自己的歉意与自责。
“您不必这样。”
“这都是我们该做的,主公大人。”
“没错!”
柱们见状,语气都变得着急起来。
只有蝴蝶忍的表情从微笑着,慢慢变得沉默下来,她没有说话。
放在羽织上的手,也慢慢攥紧,掐的发白。
不死川实弥见主公一脸自责的模样,他微微皱了皱眉头,心中一想对策,连忙喊着:
“主公大人!”
“恕我冒昧,在此之前…”
他的目光看向一侧,炼狱杏寿郎的方向,眼神再次狠厉起来:
“为什么炎柱,炼狱槙寿郎先生没来。
“反而来了个不是柱的剑士。”
“炼狱槙寿郎先生,是出了什么状况吗?”
炼狱杏寿郎闻言,他抬起头,面带微笑,目光坚定,声音豪迈:
“父亲他…”
“喂!!”不死川实弥突然大声喊着,打断了炼狱杏寿郎的话语,他脸色阴沉,斜视着:
“谁让你插嘴了!”
产屋敷耀哉缓缓抬头,他出声解释着:
“实弥,不要太为难他。”
“今天,我们商讨的几个事情,槙寿郎的情况是其中之一。”
他侧过头,有些混浊的目光也看向炼狱杏寿郎,微笑着,声音温和:
“你一定相当担心槙寿郎吧。”
“能告诉我们,他在家中的状况吗。”
炼狱杏寿郎怔怔的看向产屋敷耀哉,他听着对方的话语,只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嗡嗡发热。
不可思议…!
这特殊的音色,让人感觉身体像被春风拂过一般温暖!
愣了一会,他连忙回神,并解释着:
“父亲他…”
“自母亲大人亡故,父亲大人失去了全部的斗志。”
“刚开始,在执行任务时会带着酒。”
“现在,经常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酗酒,也不再外出任务。”
听完杏寿郎的话后,几乎现场陷入了一瞬的寂静。
“啊啊…真遗憾……”
悲鸣屿行冥捧起佛珠,他双手合十,两行清泪从混浊发白的双目眼角流出,语气中沉稳带着悲伤:
“这样的话,槙寿郎先生或许难以再作为炎柱…”
哗啦!
宇髓天元突然抬起头,发光闪烁的宝石饰品随着他的动作摇晃,他抬起手,语气平淡:
“我认为他应该就此隐退。”
“这样的家伙继续留下没有任何好处,反而会降低我们的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