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谁顾得上疼不疼。”
“哎,我发现你真是超级怕疼哎。上回你手受伤,帮你上药你也是龇牙咧嘴的。”欧阳灿看他一眼,说。
他手臂上的红潮退了,脸颊还是有些发红,倒像是小酌之后那微醺的状态。
“人怕疼有什么错。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夏至安没好气地说。
“死鸭子嘴硬一点儿都不假……我说,之前在机场你不该被我一招KO的,对吧?”欧阳灿问。
“事发突然,来不及准备。况且你下手实在是有点儿太狠,我反应要不是够快,恐怕吃的苦头还要多。”夏至安道。
“那你真要动手应该还是可以过两招。”欧阳灿道。
“家训,不跟女人动手;如果动手,不准赢。”夏至安道。
“这什么家训。”欧阳灿哼了一声。“你胡诌的吧?”
夏至安看她换了只棉签,因有前车之鉴,不出声了,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欧阳灿精神很集中地给他上药。
“那两个人在派出所跟你接触了?”她问。
“过来探了探口风。”夏至安瞥见自己的手机在桌上亮了起来,是有电话进来了。
欧阳灿也注意到了,见他没动,知道是因为自己在给他上药的缘故,就伸手把手机拿过来递给他,说:“你接电话好了。我不听你说什么。”
夏至安要按接听键,电话却挂断了。
他没立即打回去,手机在手上转了一圈,照旧放回原位,“我有点奇怪那两个人为什么没找你探探口风。”
“大概是知道咱们是一起的。从你那里看不到能讨便宜的意思,干脆也就不考虑我了。他们都跟你说什么了?”欧阳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