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咖啡杯,听着唐恩窈说,然后她指了指听筒,跟白春雪吐吐舌,“这个……你愿意接?是的,我也是刚知道。听说是抓的现行。在重症监护室被抓的……是。林队他们带人去的,目击证人要超过一个班了。所以你看……”
白春雪把她的空杯子拿走。
欧阳灿挠挠眉心,说:“这我也不清楚。晚点我可以问下林队。他可能正在审讯室不方便接电话。”
唐恩窈在电话里又说起了昨天她拜托的事,合同她看过之后觉得问题不大,但是交给其他同事正在细看。
“详细条款我让同事跟田藻联系的时候解释吧,这部分不是我的专长。时间我已经预约了,等下我把信息发给你,你让田藻联系一下柴欣欣律师。柴律专门做知识产权的,很有经验,她都知道的,你也可以跟田藻一起去,或者让她们俩沟通也完全没问题。然后……你帮我联系林方晓。我这会儿要上庭,晚点再打电话给他。”唐恩窈说完就挂了电话。
欧阳灿拿着手机和白春雪说:“刚才咱说什么来着?”
“唐恩窈真想接鲁海生的案子?”白春雪问。
“对。”欧阳灿点头。
白春雪叹了口气,说:“挺佩服她的。明明可以不用太拼命了。”
“个人目标应该还没达成吧。不必为膏粱谋,才真正体现出工作的意义来。”欧阳灿说。
白春雪想了想,说:“也对。怎么她没联系上林方晓?”
“嗯。她现在法院呢,突然得到消息,想着这个案子嫌犯很难找合适的律师,就想联系一下。我估计这会儿林队肯定没空接电话。”欧阳灿说着,往工作群里发发了条信息,问鲁海生的审讯是不是还在进行。
白春雪说:“反正本地的律师除了唐家的两位大律师,恐怕是没人愿意接的。敢不敢另说,绝大多数律师都不会想趟这浑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