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两个人那都是身手灵活至极之人,本来就是武功好手手中用的可又都是利刃好刀,就见两人手中的刀在那里不停了砍撩拨刺而身体那也是闪展腾挪快速至极。
一时之间军需处的士兵们都已经看得眼花了,尤其那刀光反射到阳光之际竟然刺目无比有让人流泪的感觉!
正在跑步上山的滇军士兵奇怪啊,这俩人怎么在路边打起来了呢?
虽说军务在身不敢稍停,但那精彩且凶险的打斗又怎能不吸引他们的目光?
那些滇军士兵只要是看了第一眼的就都被吸引住了,就是跑过去了那也都是不由自主边跑边回头来看。
“停下来你们这是做什么呢?”一个声音在霍小山的意料之中终于到了。
霍小山和沈冲比武那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别人看似凶险却不知道他们彼此心中都有分寸那却和同门对练差不多的。
一听有人说话了,两个人这才同时收刀,看向说话的那人。
说话的那人明显是个军官,腰间挂着盒子炮,背后竟也背了一把刀,那却是滇军用的缅刀。
他在滇军里竟然是个高个儿,身材魁梧,赤红的脸膛一双大眼,最引人注目的竟然是络腮胡须却又蓄着大胡子,那长相就如同被后世尊为武圣的关公关云长一般。
“报告长官,我们已经养足了精神,却不能上山打鬼子就先练练!”霍小山将那刀“刷”地插回到后背上绑着的刀鞘之中,然后啪地立正敬礼道。
霍小山这一手露得太惊艳了,一下子把所有看着他的官兵都弄楞了。
为啥?
从背后抽刀这谁都能做到,可是谁能做到不摸不碰不摘刀鞘,就把那刀就那么象拔刀一样刷地插回去?背后长眼睛了么?!
没有!
全中国有几个不知道,但现场之人肻定一个都没有!
那大胡子旅长也被霍小山弄楞了一下,他自己也是玩刀的,自认也是玩刀好手,但霍小山这水平自己真的拍马也不及啊!
不过还好毕竟有任务在身,他马上就回过味来了,仔细看了一眼霍小山然后撇着嘴着说道:“中央军军需处的吧?还特么练刀?骗鬼呢,想上战场了是吧?”
“是的,长官,我们请求参加这次战斗!”霍小山响亮地答道。
他之所以让沈冲拔刀和他对练,那他自然因为他看到了刚才见自己的那个滇军的团长在队列后面,而那个团长旁边还有一个军官,看那架势他就猜应当是那位没见着面的旅长了。
人家在执行任务,自己真的不好再去请求参加战斗。
但他眼睛好使啊,他可瞄到那个旅长身后竟然也背着滇军特有的缅刀了。
于是,灵机一动便想出来了这个吸引滇军长官主动找自己问话的招儿来。
“鬼主意不少啊!”那个大胡子旅长笑了。
作为滇军在徐州会战的高级将领之一,他自然是知道有这么个很奇怪很能打的军需处后勤连的,让军需处士兵在山顶呆了一天两夜就撤回来那也是他下的命令。
这回可是要向日军进攻呢,他可记着呢军长可说了不能拿这个连当炮灰用,这涉及到咱们滇军脸面也涉及到中央军脸面。
涉及滇军脸面那是因为咱们滇军可不能让其他系的军队看扁了,人家在别的军队都没事可到咱滇军来了万一伤亡惨重或者一个都没剩全作战阵亡了这说不过去啊!
涉及到中央军的脸面那是留着这个连专门打中央军的脸的,你中央军不是想借我们的命令借日本人的手让这个能打倒你一个营的连队消失吗?我偏不如你愿,我就让他们全都活蹦乱跳地活着,我特么恶心死你们我!
有人就说了,一个旅长能算高级将领吗?
别的地方不知道,至少在目前的滇军队伍里绝对那是算的,因为他们60军四万多人也就是一个军长三个师长十个旅长。
想想自己刚刚看到的人家军需处的刀法,又眼见着这一连士兵眼中的那殷殷战意,大胡子旅长也心动了。
这绝对是一支能战斗的抗日队伍啊,不打鬼子让他们干嘛,当金丝雀放笼子里养着吗?浪费资源啊!
于是他问道:“能一切行动听指挥吗?”
“报告长官,能!”霍小山挺胸立正喊道,身体笔直如同一支能刺破青天的标枪。
“好,我批准了,跟在我后面。”大胡子旅长说道。
“谢谢长官!”
这句回话声音可就响亮了,震得正从他们身边跑过的滇军士兵耳朵都“嗡”的一下,因为这句话是全体军需处士兵同时并腿、立正、挺胸齐声喊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