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敌军已经包围过來了,前锋的,正是郝大军。”
楚锐站在一个高台上,一身白衣被清风吹得飘荡翩飞,他站在那里,遥望天际,就好像是与天地融为一体了那般,那种特殊且玄奥的意味,恰若神明那般,让人不敢直视,被提拔起來的一个将军,绝对心腹,纵然不想打扰只是半年却是在他心里已然恰若神一样的这个年轻得过分的统帅,可是军情紧急,不得不报。
“郝大军,可是那个络腮胡子大汉,平掉我们八十七个营地,歼灭一百九十六个百人队,而且还以杀戮为爱好,将我的兵当做畜生一样的圈养且狩猎的畜生。”
楚锐沒有回头,眼神依旧那般的遥望着天边,只是浑身的气势却是变了,再也不是之前那般好像是如同柔和的清风,而是变成了凛冽的寒风,像是要将人冻碎了一般,他的话,亦是平缓,那语气,柔和至极,好像在是轻柔的吟诵,与好朋友亲切的交谈,然而字里行间所流露出來的杀气,却是让那个报告的心腹将军心中一紧,一股恐惧和感动同时流露了出來。
恐惧和感动,这样的矛盾情绪,根本难以相信会同时出现在一个人的心中,可是,偏偏就是这么发生了,对于楚锐,这个直到他现在都看不懂的年轻无比的统帅,他是发自内心的绝对畏惧,第一天,当这个名义上的统帅來到校场的时候,沒有任何人服从,击了帅鼓,超过时间却是有两个营和大约三千士兵沒有來集合,这样完全就是不给他这个统帅面子,完全是在给他下马威,然而,他却是笑了,那么人畜无害的笑了,來集合的那些人,有大多数都是吊儿郎当的,看到这状况,心中更是不屑,交头接耳,大声呼喊,根本沒有将他放在眼里。
然而,这个时候,这个像是文弱书生的年轻统帅,却是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举动,他阻止了亲兵的愤怒,而是主动的前往那两个营,还有那些沒有來集合的小队和个人的帐篷里,亲**问。
看着正在帐篷中睡大觉,吹牛聊女人,还有赌博喝酒的人,他笑容和蔼无比,非常亲和的慰问他们,看到统帅是这么个软蛋,正在帐篷的那些人原本的紧张感瞬间消失,更是嚣张无比,而那些前去集合的士兵们更是怒火填胸,如此孬种,竟然是他们的统帅。
所有人跟着这个有史以來最孬种的统帅回到校场的时候,都在心中打小九九,除了一些愚忠的将军,有点脑子的都想要脱离,甚至兵变,这样的统帅,在他的统治之下,完全就是在玩命,不,是将自己的小命送到了断头台上。
可是,当他们心中的计划还沒有模拟完成,却是忽然间被一阵山摇地动给惊呆了,只见,刚才他们所去到的那两个营,还有那些小队的营帐,忽然间从地底下涌出了一道冲天的火柱,原本什么都齐全的军帐,此刻一片焦黑,地底下有着一个大坑,还冒着袅袅青烟,在里面的人,更是不需要多少,一个照面,全部死光,沒有任何一个侥幸存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