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飞和刀客两人都转头看着殷三娘,单飞嘀咕道:“咳咳,红姑,不是二哥说你,我们正聊得兴致,你这闹腾什么劲儿啊!边上去,人家小伙子看样子不过十七八,你都二十七八的人了,人家叫你一声大娘是尊重你。”单飞抿着笑意说完,对着红姑摆了摆手,给了一个你懂事一点的眼色,继续道:“听二哥一句,边上和大哥三弟喝酒去,等我们比完再说。”
“对,你要比的话,靠后,等我和这位大哥比完,再和你比试比试。”刀客皱眉回道。
“哼!!”殷三娘冷哼一声,不再多言,转身往自己那一桌去了,气呼呼的自己倒了一大碗酒,一口干了。
这时候没了别人打搅,刀客对着单飞抱拳,回道:“在下姓肖,名英芳,蒙人,跟随师父游历中原,中途走散了,游历至此。”
单飞闻言,一听是蒙人,便明白了,匈奴人便自称是蒙人,也难怪口音有些重,说起话来有些别扭,难得,不过他这般年纪,能将中原话说成这般顺堂,已经很不错了。
单飞点了点头,抱拳道:“英雄不问出处,好小子,多大年纪了?”
肖英芳微微一笑回道:“小弟虚岁十九。”
单飞闻言,转头瞅了瞅自己四妹,说道:“我就说吧,红姑,你瞅瞅,人家小伙子虚岁十九,那实岁便是十八了,人家叫你大娘没错!”
殷三娘闻言,冷冷的瞪了单飞一眼,骂道:“单飞!!!你给老娘再说一遍?”
单飞吓得急忙打圆场,嘀咕道:“哎呀,红姑,咋还生起气了呢?不说了,不说了!!”
红姑殷三娘冷冷骂了一句,“活该找不着媳妇!!”
肖英芳懒怠理会殷三娘,对着单飞道:“单大哥,我们就比比脚上功夫如何?”
单飞闻言,笑嘻嘻回道:“肖兄弟,老哥我素以轻功见着,人称铁燕子,这燕子二字便是指轻功了,这铁字,可不仅指的是我脚上这一双附了铁的铁鞋了,自然还有我脚上功夫的本事,若是比脚上功夫的话,我觉着你难免会吃些亏,不如,我出去比轻功如何?我让你半柱香如何?”
肖英芳笑了笑,回道:“大可不必,单大哥,小弟不才,脚上功夫也会些,我们不妨就在这里比过!咱们就以这张桌子为限,咱们就这样盲比,谁先踢断对方的两根桌脚,谁便赢了如何?”
单飞闻言,心里暗道这小子不知好歹,竟然想和自己比脚下功夫,如此我便教训教训你这气盛的小子,适才抢酒碗一次,自己手上功夫虽和他平手,可毕竟这不是自己的强项,既然你小子要比脚上功夫,那边让你看看咱家的看家本事,也好叫你这匈奴来的小儿领教一下咱们玄天神教的功夫厉害,于是回道:“既然兄弟不用我让,那咱们比了便是,不过这一次咱们可不是罚碗酒,得多加点彩头了,咱们桌上的两壶好酒,还有店家的这张桌子钱,一并算上!如何?”
肖英芳朗声道:“好!”随后他对着一侧看热闹的小二喊道:“小二哥,收了桌上酒碗和牛肉,待我们一决高下之后,我要和单大哥再喝个痛快!”
两人明里都是爽朗比试,却都有私心要杀杀对方的威风。
单飞见状,对着小二道:“就挪到我们那一桌!比完咱们再喝酒!!”
就在小二挪开酒碗和桌上一斤牛肉之时,门口急急忙忙的跑进来一个人,跑到了苏丙几人的酒桌边上。
来人正是那从府衙逃走的玄天教明水堂主——李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