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尾,马道。一株腰粗的桉树上系着一辆马车,马车里面挂着一尾灯笼,将马车里面照得通明。
车夫将马系好之后,转身来到车篷前,躬身对着里面道:“客官,马系好了。”里面文近春从怀里摸了几两碎银子递了上去,
“劳驾了,随便点几个酒菜便可。”车夫接过银子,提着车边山的灯笼转身从车后面的绑草处,抓了两把草喂了马,这才转身往离了十几丈远的巷子末一家客栈走去。
显然,车夫已经习惯了这种模式,东家给钱,他去买吃的回来,他们三人只在马车上用饭。
车夫走后。文近春伸手解了小雨和洛药的穴道。小雨看着文近春,又不敢发作,毕竟现在老命都在这老东西手上。
洛药叫苦不迭,他一个文弱的郎中,何曾受过这般折磨,他伸展了几次自己胳膊之后,便开始查看小雨腰间的伤口。
“好在没伤及内脏,伤口缝合之后恢复的不错,没有化脓的迹象。只是这个月都还不能使劲儿,得好好养。”洛药对着小雨说道。
小雨点了点头,
“多谢洛药大哥。”
“嘿,你小子和我客气作甚。”洛药憨厚嘀咕道。小雨问:“洛药大哥,我这伤口无碍,那你的脚可还疼?”洛药摆了摆手,回道:“疼倒是不疼了,只怕没有半年不能走路了。”
“也检查检查,多换换药能不能好些。”小雨又问。洛药摆了摆手,回道:“可不能换太勤了,容易伤着骨头,得等骨头长好了才能卸夹板。”洛药解释道。
一侧文近春呵呵冷笑两声道:“都是些小伤,死不了。”小雨皱眉骂道:“你这老东西,你不就是为了让我大哥替你解那剑毒吗?何至于打断了他的腿?”文近春嘀咕道:“哼,当老夫是傻子,老夫手臂上被那毒剑划伤,如今毒入肺腑,一旦运功,只会更快去见阎王爷的。打断了他的腿,我看他的怎么跑。”
“那你抓我作甚?”小雨皱眉。文近春道:“呵呵,小杂种,明知故问。”
“为何不杀我?”小雨皱眉。
“杀你?你还有用!”文近春回道。
“何用?”小雨再问。
“老夫毒入肺腑,留着你自然有我的用处,你小子最好安分点,否则每天都不用动了。”文近春又回,说完,并指,抬了抬手在二人眼前晃了晃,示意随时可以点你二人穴道。
文近春说完,指了指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