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将军,我们在天河关城下抓了一个自称是任韦的人,发现他在城下抓他时也不曾见到反抗,孤身一人,手中拿着一个锦盒只说要见顾将军一面,有要事相商。”
夜幕之下,天河关的将府中早就点起了灯,顾云直和唐舟还在大厅之中,而唐颐则是还在校场领着今夜要继续修行《武夫功》的北境军士卒在修炼。
“任韦?带他进来。”
唐舟一听这个名字,脑海里面就想起来了这半年一直打交道的那个面孔,脸上也是带着几分疑惑,便微微皱眉,看了一眼旁边放下了手中的书的顾云直,然后开口吩咐道。
“是。”
“任韦……南青并州前线,渭阳城守将,他孤身一个人到我关下?”
看着士卒离去的背影,顾云直的脑海里面马上按照这个名字,翻出了关于这个人的信息,看了看一边同样是一脸疑惑的唐舟,
“这半年来,在渭阳和天河关之间与我军有冲突的便是此人吧。”
“是他,所以我觉得很奇怪,而且还是孤身一人前来,渭阳城中守将不见了,坐镇其中的梁隐应该很快就能感觉到,几十里的路,怎么也能追到他……”
摸着自己那未曾打理的些许胡茬,唐舟很是不解。
在两个人的疑惑之中,没有丝毫抵抗,束手就擒的任韦就被带到了两人的面前,一边的士卒还抱着一个木质锦盒,而任韦在踏入将府大厅之前,目光始终停留在了这个锦盒上面,生怕这个盒子出现什么闪失,直到看见了坐在上面的顾云直和唐舟,这才将目光移开,看向了他们,不等两个人开口便径直开口说道:
“驸马爷愿率渭阳本部八万精锐向将军投降,七日之后大开渭阳城门恭迎王师,至于梁隐,梁武圣在莫约一年前就离开了渭阳,如今我渭阳城中的诸军事全权在驸马爷上官成的手中。”
任韦这话好似一道平地惊雷一般,顿时将顾云直和唐舟震了一下,毕竟任韦这话属实是有些不可思议了,自己这边目前根本不可能打得进渭阳城,渭阳城里面有一尊武圣以及上官成这一位据说已经突破到了一等的宗师在,更何况上官成那南青天子驸马的身份。
这种人怎么可能望风而降?
“若是二位不信,请亲启我带来的这锦盒,里面自然可以给二位一个清楚交代。”
任韦看到了他们脸上那不约而同的‘川’字,也在意料之中,毕竟这个事情实在是不可思议,自己到现在其实也觉得有些过分离谱了,谁能想到上官成堂堂天子驸马,真的要降?
顾云直没有发话,只是皱着眉将一边士卒递上来的锦盒接了过来,然后打开,取出了里面的一副信和一块金灿灿的腰牌,腰牌上面镌刻着一个大大的“成”字,以及一些极小的任职文字,一看便是上官成的贴身腰牌。
“这腰牌是真的……”
“看看信里面写了什么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