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些天地开辟者的化身不断的融入诸多平行所在彼此的联系之中,那诸多平行所在彼此的联系都在开始快速的稳定下来,而且更是进一步的膨胀,让那种联系变得越来越强烈起来……
随着这种变化,那众多平行所在彼此之间的影响也变得愈发的强烈了。
隐隐间,甚至有着一种诸多平行所在真正融合,甚至相互转换的迹象。
甚至,诸多平行所在之中生灵的穿越,也变得越来越常见。
就像是这时候,这种变化刚刚诞生没有多长时间,却已经是有着不知多少万生灵脱离自身的平行所在,出现在另外的平行所在之中了。
不同的可能的交汇,所产生的乃是极为惊人的。
那几乎是一种对因果的扭曲,对时空完整性的破坏!若是没有完整的世界观支撑,任何脱离自身平行所在的生灵,必然都会在其他平行所在之中遭受天地的恶意,时时刻刻的需要与那平行所在之中时刻诞生出来的种种意外对抗。
那种情况,显然就像是死神来了一般……
不过,显然的,这时候,因为罗帆对于自身则之世界观的不断完善,这种情况却是在开始被不断的改变着。
虽然,尚且没有完全消除那些生灵在其他平行所在之中所遭遇的厄运,但至少相比于原本那般,整方天地,整个平行所在的全力排斥要好上许多了。
原来绝对是十死无生,而现在,却至少已经能够做到九死一生了。
从十死无生,到九死一生,这看起来只是一点小小的进步,对于那些在平行所在之间跨越的生灵来说本质上根本没有多少区别。但事实上,这两者之间的差别之大,却已经是超越了生灵的想象了。
十死无生的话,不管是进入多少生灵,都只有死亡这么一个结局。
这样的话,那无数平行所在之间穿越的生灵,一旦发生这种穿越事件,那就完全可以说是已经死去了。
但,九死一生的话,却就完全不同了。
虽然距离十死无生只不过是微微的差别而已。但,这就是有何无之间的差距!
是如同天壤云泥一般的差距!
这么一点时间而已,就已经是有着那么多的生灵穿越了,若是原来的话,那么多生灵都必然会身死道消,魂飞魄散。但现如今,却只是九成落入如此命运而已,剩下的一成,却能够好好的活着……
并,以他们来自其他平行所在的特性,开始影响那新的平行所在,开始让两个平行所在彼此之间的交融变得愈发的强烈,愈发的快速起来。
若是再结合穿越平行所在的生灵的数量与速度来看的话,那么,从现在开始,那诸多平行所在之间的交融能够有多强,却就已经是完全不需要想象了。
这样的情况,相比于之前所有穿越者都是十死无生来说,强了多少,难道还用得着说?
之前所有穿越者十死无生,那便代表着,无论有多少生灵穿越平行所在,无论生灵穿越平行所在的速度有多么的快速,他们对于诸多平行所在之间的交融的影响都是绝对微不足道,甚至是没有的!
哪怕是时间一直持续到永久,都是如此。
而现在,有了一丝丝残留的希望之后,最终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平行所在之间的交融便必然会达到最终浑然一体的地步!
这种情况,对于罗帆来说,自然是天大的好事。
在这时候,他只感觉到,自己则之世界观之中所存在的众多空白在被极快的弥补着。
这些弥补的空白,或者说观念极为微妙,其中有着许多似是而非之处,有些更是明显的标示出那不过是临时的,是需要进一步修改的。
但,不管怎么样,这种弥补,对于这则之世界观来说,终究还是一种提升。
而且,还是一种极大的,甚至可以说是翻天覆地的提升。
只是短短的时间里面,就已经是让他的则之世界观的体量增长了将近十倍之多!
这种结构,虽然还不算完美,甚至可以说已经是让这则之世界观变得臃肿,冗余,但,这毕竟已经是打下了一个极为坚实的基础。对于能够明确的将什么是固定的,是暂时来说不需要完善,不需要改变的观念,什么只是临时的,暂时的观念的罗帆来说,这种冗余,却完全不是什么问题。
在这时候,他看着自己的则之天地,感受着则之天地不断的汲取着那从劫数层之中不断灌输进来的,那种种难以言喻的威能,心中充满了一种莫名的振奋。
此时此刻,他已经是明白过来,自己其实已经可以算是摆脱了那更上层天地的枷锁了。
至少,暂时来说,是如此。
在这时候,在他的则之天地的冥冥之中,那来自度过第四次天地大劫的那一方天地所加载在大道之上的枷锁,这时候已经是崩溃消失了。
所残留下来的,依然是更深层,更加细小,更加隐晦,更加难以察觉,但同样也更加深邃的一种枷锁。
这种枷锁,相比于原来的枷锁来说,简直就像是原来的枷锁相比于最开始罗帆所发现的,那一方拥有星辰世界的天地对他的则之天地的大道所施加的枷锁一般。那种差距,便是如此的悬殊!
若不是这冥冥之中乃是则之天地的冥冥之中,在这里的一切,都是处于罗帆的感应之中,甚至是绝对掌控之中。他说不定都还无法发现这种更加隐晦,更加深邃的枷锁的存在……
毕竟,这枷锁相比于之前他就已经只是勉强发现的,比起最开始的枷锁小上不知多少万倍甚至亿万倍的枷锁更要小上不知多少万倍,多少亿万倍。
这种深化的方式,若不是自己的天地之中,若不是在自己绝对掌控的所在之内,他怎么可能完全感应清楚?!
而这刚刚出现的枷锁,或者说,刚刚浮现出来的枷锁,这时候也依然如同之前那枷锁一般,在那冥冥之中进行着种种难以言喻的勾勒,似乎正在寻找着什么,正在感应着什么,想要将某种什么存在拉入这枷锁之上,覆盖在这枷锁的表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