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山海随意在伍北家四处安置了几道平安符,保伍北家几日平安还真不是问题。
张山海等人一走,伍北老婆便走了出来,“老伍,你为啥要给他们师徒这么多?”
伍北嘿嘿一笑,“你真当那小孩是余鹤北的徒弟?”
“怎么,他不是?”伍北老婆疑惑的问道。
“真是头发长见识短。我找了那么多的风水师过来看了,有几个能够说到点子上?余鹤北上一次倒是说到了点,所以我才让他来看看。但是这小孩肯定不是他的徒弟。你看,他们两个的关系像师徒?那个小张在我们宅子里转悠了这么久,就没回头看余鹤北一眼,余鹤北对小张说的也从来不插话,这神情似乎不是在考究,而是在学习。最重要的是,小张没有征求余鹤北的意见便开口要价。如果他们真的是师徒关系,决然不会出现这种情况。这小张才是高人。必然是余鹤北请来帮忙的。咱们家不缺这点钱,只要他们把事情办好了。多出点有啥关系?这种术士咱们能结交最好结交,千万不要得罪了。人家稍微动点手脚,我们可就倒霉了。”伍北也不是糊涂人,虽然看起来他被张山海忽悠得团团转,实际上却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说来这位小师傅还真有些本事,他在我们宅子里施法之后,我心里都踏实多了。”伍北老婆觉得这钱还是花得值的。
“那倒是,一分钱一分货。”伍北很是赞同。
却说,张山海等人离开伍家之后,走过了一两条巷子,张山海回头望了望了,见四下没人,才笑呵呵地向李可馨说道,“李可馨同学,是不是该分下赃?”
李可馨抓紧手里的袋子,“行啊。你把你手里的红包分我一个,我就把糖果分你一半。”
“这可不一样,我这里劳动所得,再说,这里还有一部分费用要拿去请法器的。给了你,我怎么去交差去?”张山海说道。
“你的是劳动所得,难道我的就不是?好歹也是我辛辛苦苦走了这么远的路才赚到的。”李可馨说道。
“小子,你们慢慢聊,我就先走一步了。”余鹤北说道。
“嘿,余老头,咱们还没分赃呢!”张山海扬了扬手中的一个信封。
“嘿嘿,小子,你当人家真傻啊?那伍北要是没看出来我们不是师徒关系,他会给我们两份红包?这家伙做生意做出了名堂还真是有道理的。这份眼力劲就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小子,那红包,是伍北孝敬你的。我这一份也不少,伍北这个人出手还真大方。小子以后多与伍北这样懂规矩的人交结,对你有好处。”余鹤北笑呵呵地走了。
“呵呵,原来都不是糊涂人。”张山海也不客气,直接将信封放进自己身上背的书包里。
“喂。你怎么不看看里面有多少钱呢?”李可馨问道。
“钱不能露白。懂不?”张山海笑道。
李可馨却追了上来,“你真打算将来混这一行?”
张山海笑道,“这一行不好么?将来你的亲戚朋友需要搞这个,你帮忙介绍一下,我给你个友情价。”
“去死。”李可馨白了张山海一眼。气冲冲地将长长地辫子往后一甩,然后大步离开,留给张山海一个美丽的后脑勺。
张山海抓了抓脑袋,有些搞不明白。
“榆木脑袋,榆木脑袋!”黄士隐忍不住叫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