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金色的巨手抓来,瑶池圣女和范辰良先是一惊,当看清是杜白后。乐文 小说 杜白百米高的身躯让他们又是一怔,铁背苍熊同样的一愣,杜白那犹如巨人般的模样,让它心中没由来的害怕。趁着铁背苍熊呆愣的瞬间,杜白已经把瑶池圣女和范辰良从巨坑中抓起来,朝谷外丢出去。“吼!!”很快铁背苍熊就发现敌人虽然体型庞大令它害怕,但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却很弱。怒吼一声,褐色光芒绽放,土之力场扩散,把杜白笼罩其中,泛着浓郁土属性光芒的熊掌,有如一面屏风凶狠的扇向杜白金色的身躯。在土之力场下,杜白寸步难移,眼睁睁的看着熊掌扇向他。“轰!!”熊掌之下,杜白金色的身体直接凹陷下去一大块,犹如小山般轰隆隆的倒下,重重的撞在大地上,大地崩裂。“噗——”鲜血从杜白嘴里不要钱的喷吐而出,巨灵金身散去,恢复原本的体型。杜白感觉整个人犹如散架了一样,除了意识清醒外,身子连动一下都困难。击倒杜白后,铁背苍熊没有继续向杜白发动攻击,而是从巨坑中跳了出来,朝刚落在谷口瑶池圣女和范辰良追击而去。看到铁背苍熊追击过来,范辰良急促的大喝道:“快走!”下一息他的身影就在数里之外,发现瑶池圣女没有跟上,又咬咬牙重新返回。瑶池圣女并没有听范辰良的,而是继续跟铁背苍熊战斗了起来,她不能抛弃杜白一走了之。出发前,她承诺过只要还有一丝机会,她绝不放弃每一个人。看到范辰良又回来,瑶池圣女立即焦急的喊道:“你怎么又回来了,快走!”“你不走,我自然不走。”范辰良对着瑶池圣女微微一笑,加入战斗。看着范辰良的微笑,瑶池圣女的心终于被融化,患难见真心。只有在真正危险的时候,才能看到一个人的内心。“范辰良,只要我们还能活着,我就选你做道侣!”瑶池圣女对着范辰良大声的喊道,泛着泪花的双眸里涌动着深情。“荣幸之至!!”范辰良哈哈大笑,手中的攻击也更加猛烈起来。听着俩人的对话,虽然杜白对瑶池圣女并没有什么想法,但至少曾在他心中留下过美好的一瞬。听到她真的成为别人的道侣,杜白心中不由的有些不舒服,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轻叹一声,杜白把这种不适的想法驱除出脑海,意念一动,储物戒指中的衣服飞出来,套在身上,顺便拿出灵药吞服,然后慢慢的调息起来。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行动能力,不然他救瑶池圣女和范辰良没有意义,他们留下来救他也没意义。“杜曰,你还能走吗?能的话,快点离开!”瑶池圣女对着谷中倒在地上的杜白喊道。刚才战斗的时候,她故意把战场往外移,留出谷口的位置好让杜白逃生。杜白没有回答瑶池圣女,随着灵药入腹,化作暖流滋养全身,整个人顿时精神了不少,身上稍微有点力气。杜白双手按在地上慢慢的坐起来,然后慢慢的站起来,蹒跚往谷口的位置移动而去。看到杜白能自己走,瑶池圣女松了口气,攻击更加的犀利起来,防止铁背苍熊有时间去对付杜白。铁背苍熊同样看到了逃走的杜白,但它也不在意,深受重伤的小蚂蚁根本逃不了多远。等它解决了眼前的敌人后,再踩死那只小蚂蚁。“范辰良,你带着杜曰离开,别意气用事,在临死前能遇到你,我已经满足了!”战斗中的瑶池圣女深吸了口气,对范辰良大声道。瑶池圣女心中自然有遗憾,她还没有留个血脉在世上。不过此时说这些,徒增伤感罢了。范辰良没有正面回答瑶池圣女,既没有说走,也没有说留,而是沉声道:“我就不信,我们灭不了它!!”“桀桀,灭了我,好大的口气!那就来吧,熊之怒吼!”铁背苍熊桀桀大笑,旋即仰天怒吼,吼声声震百里,音浪形成实质的能量攻击,呼号着席卷向瑶池圣女和范辰良。咚咚——音浪过后,是打鼓般的咚咚声,铁背苍熊熊掌用力的敲击着胸膛,每响一声,大地都震动一下,瑶池圣女,范辰良心脏也随之跳动一下,仿佛要爆炸开一样。远处的杜白直接扑倒在地上,用灵力塞堵耳朵,虽然还阻止不了心脏的跳动,但至少好多了。吼声,敲击声,还有地面上土刺,三者合一,组成一个绝杀阵势把瑶池圣女,范辰良困死在中间。这才是铁背苍熊真正的杀招,同等实力无敌。瑶池圣女,范辰良感受到了死亡的降临,脸色都变的苍白起来。“我发动神魂攻击,你趁机斩杀它!”瑶池圣女对范辰良交代一声,眼里闪过一抹不舍和惆怅。她此行进遗失地,有三大目的,一是找到无情仙君,让他帮忙驱逐魔族。二是找到龙魂花救活自己。如果二没有结果,那三就是找个道侣,留个血脉。现在唯一完全的就是找到道侣,但想要留个血脉显然是不可能了。不等范辰良同意,瑶池圣女丹田内的神魂逸出,跟她合二为一,一股超越合体的气息从她身上弥漫开来,手中的青剑荡起一抹令人心惧的气息。“可惜了。”范辰良不由的轻叹一声,眼泪闪过一抹失望之色,丹田内的灵力也在快速的凝聚,一旦瑶池圣女发出最后一击,他就趁机斩杀铁背苍熊。感受到瑶池圣女身上的危险气息,铁背苍熊更加发狂的怒吼起来,攻击的威力瞬间提升一倍。没有任何犹豫,瑶池圣女瞬间发动最强一击。“攻击它的肝门,那是弱点。”就在瑶池圣女发动攻击的瞬间,耳边传来杜白的传音。原本打算攻击铁背苍熊脑袋的瑶池圣女,下意识的改变攻击位置,人剑合一的一闪而逝。等铁背苍熊发现瑶池圣女的意图后,青色的飞剑已经整把刺进它的肝门,没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