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这里是Andlao。
特定的时刻,往往会在我们的心里留下特别的印记,以至于让这段记忆哪怕在数年后也变得格外清晰,作为一名常年码字的作者,我自然也是有过这样的经历。
码字已经有几年了,也过了几次年,让我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写余烬时,零点时刻,我正在乡下农村,一边手机敲字符,说些洋洋洒洒的话,一边站在炕边,挥舞着铁锹,连铲带敲,把什么苞米棒啊之类的可燃物,铲进炕里烧火取暖。
虽然被冻的怀疑人生,但也因这寒冷,那次年岁跳动,让我记忆犹新。
现在我的生活因码字逐步改善,没有回农村,而是在城里待着,交着2000的供暖,开着电热毯和电暖气,还有1250w的电脑,一天电费40、40的跳,在这燃烧的可都是各位供给我的稿费啊。
感恩,感恩的的心,感谢有你……
嗨呀,又是一年初末交替,真挚地感谢各位对我的订阅支持,也感谢大家的宽容,让我能靠文字恰口饭,有个一席之地。
这几天休息没怎么码字,因作息的日常混乱,一直处于醒醒睡睡的状态。
最近入睡前,我开始听电台,讲鬼吹灯的故事,说到这个,也可以和各位聊聊我古早童年时期的事,我记性比较差,要是之前提过了,就当2.0新版本吧。
我最早接触到鬼吹灯这个故事,还是我小学的时候,那个时候应该是零几年,我父亲开了一个修车铺,角落里堆满了从出租车上收下来的坏收音机。
当时各种条件匮乏,为此我童年时的一大爱好就是拆解这些收音机,就像一种比较复杂的拼装玩具一样,能用螺丝拧就用螺丝拧,拧不了就用榔头拆。
因这过于粗野的拆装风格,我倒没怎么挨我父亲骂,可能当时他也忙,没时间管我,有点事让我折腾挺好的,有一次拆狠了,失手打在水管上,直接在室内引爆了一波大瀑布之术。
有一说一,挺酷的。
水遁的结果如何,就先让它遗失在回忆里吧,反正在那之后,我父亲倒教了我些手艺,他维修工作的时候,我也像個徒工一样,能跟着搭把手。
我自然不是里的什么天才,不是说学了点手艺,就年纪轻轻成为了先天修车圣体,仅仅是会点电线插电瓶两极,能让这东西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