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清风拂过,送来一股竹香,和男人身上的味道缠在一起,分不清,扯不开。
“荣王妃,还好吧……”
他们从护国公府回来之后,再无交集,一个是皇子妃,一个是位高权重的王爷,也许这才是他们应该有的相处方式。
“很好!”
两个字说的及其用力,好像带着怒气。让景迎有些莫明。轻轻点头,再次相顾无言。
女子今日穿了身鹅黄烟纱的裙子,发髻上仅插了只鎏金的玉簪,相比之下,反倒是腕间的翡翠镯子更引人注目些。
风玺的目光快速扫过景迎手腕上的玉镯,好看的眉微蹙,看不清神色的眼里更是蒙了层雾,深沉。
“这只镯子,不要再带了!”
“什么?”
景迎抬头,随即又看向自己的腕。
她平日里不喜欢在手上戴东西,总是觉得不方便,今日过来,想起德妃赐她镯子的时候说过,让她日日戴着。这才找了出来,也不过是不想让娴然多想,以后再惹得德妃不悦。
“这个镯子,有问题吗?”
“用药浸过”
男人说的简单,景迎却已明白,玉通灵性,长时间戴着,可以润肌理,如果这玉也戴上了药性,再贴身放着,想必对人也会有影响。
她还记得,德妃赐她镯子的时候,她还觉得此玉的颜色很正,绿的深邃,浓的高远,却是没有发觉其中关窍。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带着疑惑,女子轻问,这事该是十分隐秘的,虽然风玺说了之后,她可以想明白其中的原委,可这种方法她以前真的闻所未闻。
男子目光转而冷了许多,直直盯着对面的女子,脸色很是难看。
“你以为,是我下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