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首怒目圆睁,瞪着李怀风,大叫:“你快点准备,该我了!”
李怀风若无其事地挖着鼻屎:“该你了?啥玩意该你了?”
“少装糊涂,该我打你,你来防御了。 匕匕·奇·中·文·蛧·首·发 ”
李怀风呵呵一笑:“你傻了吧你?他都躺下了,我已经赢了,还打个毛线?”
铜首一怔。
是啊,说好的三局两胜,又说了谁先躺下就谁输,现在铁面已经吐沫子了,李怀风不是已经赢了吗?
这个时候金管悌发挥了他的聪明和临机应变的能力,他一把抱住铁面,使他勉强站了起来,自己一个人自顾自地大声说话。
“啊?什么?铁面,你说什么?哦哦,这样啊,好的我知道了?恩恩,没问题,你放心,这次铜首先生一定打的中……是是……。”
李怀风的额头滑下黑线,心说你还真能演,那个铁面明显是跪在地上的。
此时李怀风已经不是傻乎乎一脸呆萌的表情了,他的脸色严肃,语气低沉:“各位,办家家酒结束了,现在是我的时间了。”
****崽子几乎在李怀风变脸的瞬间,就浑身一个激灵。他是见过李怀风发狠的,他知道这个家伙什么时候是认真的。在酒桌上的时候,李怀风的表情也给过自己这种恐怖的感觉。此时他内心中隐隐地预感到,事情要朝着恐怖的方向发展了,自己还是……。
他悄悄地向后站了站,完全是一幅旁观者的姿态。
金管悌还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呢,他根本看不清形势,他只是气得不行,来指责李怀风:“喂!你一次一次犯规,我们一次一次地迁就你,现在你说不玩就不玩了?铜首先生,看来李先生是玩不起了,我们干脆废掉他,不和他废事!”
铜首大声道:“早就该放手一搏了,可是如果我发起力来,恐怕这里很多商铺都要被毁掉了,可以吗?”
“哼!”金管悌此时已经怒火中烧了:“没问题!能够和平回收固然好,但是如果必须动硬的,咱们也来的起,反正又不是我们的东西。”
铜首大喝一声:“致命火车头!”
铜首双脚飞快蹬地,原地跑了好几秒,才蹭地一声冲出来。没有拳、没有脚踢,而是直接用肩膀撞!
其速度之快,力量之强,真的比之前的攻击都提升了一个档次,他的脚步在地上咚咚地踏出铿锵有力的声音,嘴里嗷嗷地叫唤着,真的像是一辆蒸汽火车头飞驰而过!
李怀风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区区的两个高级淬体,因为常年的闭关已经智力退化、社会性降低,导致轻易被骗的傻子。不过两个家伙的基础打的真是不错,可惜了,失去道德支撑和管控的力量,轻易地堕入**和邪恶的勾引,成为了堕落可耻的力量。
这样的家伙,可以消灭!
每当李怀风看到类似文武英杰,或是铜首、铁面这样的武者,李怀风都会十分感激自己的师父。给予自己力量和技巧的同时,也给了自己正确的心,阳光的属性,和汲取知识的能力。
如果不是师父,自己可能会和这些人一样,一生浑浑噩噩,沦为恶势力的马前卒毫不知觉,在与平凡人对比的虚无优越感中苟活一世。
在李怀风眼里,铜首几乎是静止的,他慢慢地靠近自己,慢慢地撞向自己。
虽然实力现在只有铸魂初级,但是神识还是那个王者的神识!仅凭神识,李怀风就可以居高临下,就可以藐视他们这些蝼蚁。
人们根本不清楚李怀风做了什么,只知道画面一闪,铜首已经躺在地上,但是,所有人都没有看到他是怎么受伤的。
金管悌使劲儿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看过去,确实,铜首躺在地上,没有你任何反应,跟死过去了一样。
李怀风一只手抓住铜首的脑袋,像托着一个麻袋一样托着铜首的身体,慢慢走向金管悌。
金管悌咽了口唾沫:“铜……铜首先生?你……你快起来啊?”
李怀风走到金管悌跟前,看着惊慌失措的金管悌,像扔垃圾一样把铜首扔在铁面跟前,两个人都是一动不动的,像是两具死尸。
金管悌此时才知道怕,一种巨大的压力和恐惧感袭上心头,他一屁股坐在地上,仰望李怀风,汗如雨下,张着嘴说不出来一句话。
李怀风铁青着脸,一丝笑容也没有,对着金管悌道:“现在,我问你问题,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多说其它不相干的一个字,我就踢你!是真正的踢,绝不留情。你要用最简短的话语回答我,否则我也踢你,听面白了吗?”
金管悌使劲儿点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
“金……金管悌。”
镗!就是一脚。
“你挺有性格啊,名字都舍不得告诉我,让我尽管踢!?”
“不不不,我是说我的名字叫金……。”
镗!又是一脚。
“我让你说这么多没用的字儿了吗?说,叫什么名字?!”
金管悌感觉臀部火辣辣地疼,李怀风的一脚可真是有力气,踢的自己感觉半拉屁股都麻木了,走路都一瘸一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