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惊讶地长大了嘴巴:“哇哦,这个野人竟然能和你打一会儿呢,哥哥!”
男孩子道:“胡说!他怎么会是我的对手!?看我收拾他!”
“你收拾我!?”李怀风怒道:“我让你知道知道,谁是你爸爸!”
两个年轻人开始较劲起来,扭打在一起。
交手几个回合,两个人就都对对方心里有数了。对方不是敌人,敌人出手不会这么温和,不会有那么多的相互试探。所以两个人都没有释放那么严重的杀气,更没有觉醒,只是在一起瞎打。而且打的是越来越不走心,越来越稀松平常。
但是两个人也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两个人都要面子。李怀风想,我这阵子是走背字儿,但是也不能谁来谁搋呼一顿啊!何况当着一个美少女的面儿,不争馒头争口气,大爷跟你拼了!
男孩子表面成熟稳重,但是实际上年纪也不大,也是不肯服输十分要强的年纪。自己的妹妹就在旁边,随随便便山里蹦出来一个野人也能和自己大战五百回合,太丢人了。就算不出手伤你,也得赢了你再说!
女孩子睁大了眼睛,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哥哥,你好笨,连个野人都打不过。”
李怀风得意地一笑,青年人怒道:“你笑什么!?”
李怀风得意地道:“你连一个野人都打不过,还想打得过我!?”
青年人脸变长牙齿变尖:“她说的野人就是你!?你个白痴!”
李怀风撅着嘴,不屑地道:“总之你连野人都打不过!哎?等等!”李怀风暴怒:“你才是野人呐!”说着又凶猛地冲了上去。
女孩子笑的前仰后合,在一旁不说劝架,反而还起哄架秧子,给两边的人加油,一会儿说李怀风太弱了,让她哥哥加把劲,一会儿说他哥哥没什么本事,就那么两招,让李怀风给点力。
两个人最后一起扭头冲着她吼:“你闭嘴!”
两个人从平常的拳脚,到各种擒拿和反擒拿,最后两个人以一种十分奇怪的姿势锁住了对方。
李怀风锁住了他的大腿,抱着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他的大腿被李怀风锁住,胳膊被抱住,但是也掐着李怀风的脖子,拉着李怀风的一条胳膊。
李怀风死活不松手,狠狠地掰了一下青年人的胳膊:“你松手!”
青年人疼的倒吸一口气,也狠狠地掰了一下李怀风的胳膊:“你松手!”
李怀风疼的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呼了一口气,用力地以牙还牙,再度掰了一下他的胳膊:“你先松!”
“嘶……!”青年人疼的嘶嘶地吸气,也以眼还眼,又掰了一下李怀风的胳膊:“你先松!”
李怀风疼的浑身抖了一下,立刻以牙还牙:“你松我就松!”
青年人疼的猛地咬着牙猛地摇摇头,立刻以眼还眼:“你松我才松!”
李怀风疼的倒吸一口气,感觉自己后脑有些发麻,立刻以牙还牙:“那就谁也别松,反正我一点也不疼!”
青年人疼啪啪拍了两下地面,然后猛地以眼还眼:“我也一点都不疼。”
李怀风以牙还牙。
青年人以眼还眼。
李怀风以牙还牙。
青年人以眼还眼。
……。
两个人疼的都流出了眼泪,还各自死撑,用力地说自己不疼。女孩子已经看呆了,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再看看这个,又去看看那个……。
两个人掐着脖子,脸都紫了。
李怀风翻着眼皮,奄奄一息地道:“你……先松……我……不疼……。”
青年人歪着头,吐着沫子:“我……也不疼……挠……痒痒……而已……。”
女孩子走了过来:“我靠,你们也太能犟了吧?真是犟驴碰到了酱肉,一对犟啊!”
女孩子去扒拉两个人的手,结果两个人轻而易举就分开了,各自躺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女孩子摇摇头:“男孩子,真是奇怪的生物!”
女孩子依次将两个晕死过去的家伙放在了两匹马的马背上,高兴地吹着口哨上路了。
“走喽走喽走喽,卖驴肉,卖酱驴肉!哈哈,两头犟驴,便宜挥泪跳楼大甩卖啦!嘿嘿!”
李怀风悠悠醒来,发现自己正趴在一匹马的马背上,对面那匹并行的马上,趴着那个年轻人,他也微微转醒。
李怀风虚弱地伸出手,在他头上打了一下,那个青年也虚弱地伸出手,拉着李怀风的耳朵。李怀风就去捏他的鼻子,两个人在马背上虚弱地“还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