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入学,社死(1 / 2)

路明非犹豫了下,试探性的问道:“真能?”

路鸣泽沉默了下,“……我开玩笑的,哥哥你不能总想着女人啊,卡塞尔学院的漂亮女孩儿多的是。”

路明非摆了摆手,“我也是开玩笑的。”

其实路明非刚刚想问的是,为什么对方现在才见自己,要给自己觉醒言灵。

“我当然要见哥哥啊,因为哥哥就要入学了,没有言灵,你会死的。”

路鸣泽摊了摊手,一脸无奈的样子。

路明非感到一阵惊悚,“卡塞尔学院那么可怕!?”

“卡塞尔学院本身不可怕,起码有我在,哥哥你总不会在一些小的实践课中扑街,但你的陆师兄很可怕。”

路鸣泽解释道。

“陆师兄?我感觉他只是看起来很严肃,人其实还很好啊。”

路明非为陆晨辩护道,他其实挺感激陆师兄的,这种感觉和别人帮他装逼,带他飞不一样。

陆师兄让他第一次知道了,原来靠自己,也是能反抗的。

让他知道了,不能总想着依靠别人……虽然他觉得还是有人罩比较爽吧。

“我不是指你陆师兄的人品,他的确是个不错的人,但对你来说很可怕,因为你马上就要入学了。”

路鸣泽的话让路明非摸不着头脑,“这跟我要入学有什么关系,陆师兄难道是校霸?可你不也说了他人品不错。”

路鸣泽摇了摇头,“你陆师兄不是校霸,硬要说的话,像是卡塞尔学院的扛把子,还是目前的校董之一,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这个人很信守承诺。”

路明非更迷糊了,“信守承诺是好事啊,证明陆师兄人品好。”

“不不不,哥哥,你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你也知道你陆师兄是个很严格的人,而乔薇尼和校长又拜托了他照拂一下你。”

路鸣泽脸上露出小恶魔一般的笑容,“哥哥你想,他这样的人,如果要带着你执行任务,在那之前,会对你做什么?”

看见对方的笑容,路明非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做、做什么?”

“地狱特训,你想象不到的残酷特训,所以我说,哥哥你没有这个言灵的话,会死的。”

路鸣泽脸上露出坏笑。

“你还说你是我弟弟?你这明明就是在幸灾乐祸吧!”

路明非气道,他本以为“不要死”主要是让他给别人用的,没想到是给自己准备的?

“怎么会呢……”

路鸣泽脸上依旧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我只会心疼哥哥。”

“心疼你妹啊!”

路明非不爽道。

“好了,我走了,祝哥哥大学生活愉快。”

路鸣泽打了个响指,在原地消失不见。

空气中回响着路鸣泽的声音,“哥哥记住,不能跟别人说我的存在哦,否则卡塞尔会把你解剖的。”

而路明非恍然回神,看向病床,小桌子也不见了,床头的水杯也不见了,就像是路鸣泽从未来过,就像是……一场梦。

他猛然起身,冲向洗手间,看着那面镜子。

内心情绪激荡。

一定要行,一定要行!

路明非你已经没有退路了,可不能是梦啊!

“路明非,不要死!”

他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大喊道。

随后他看到了那一双黄金瞳,身上原本轻微残留的伤势又开始进一步治愈,脸上的淤青也不见了。

不是梦!

“不要死,不要死,不要死,不要死,路明非不要死!”

证实了这一切后,路明非兴奋极了,在房间内手舞足蹈,一直重复着这个言灵,虽然他知道不对着眼睛念是没用的,但他还是想念,不然他感觉自己的兴奋无处发泄。

嘎吱——

病房的门被推开了,外面齐齐站着四个人,路明非的“路明非不要死”,才刚刚落下。

顿时路明非尬住了,他感觉自己的“不要死”能让自己在肉体上不死,但他好像刚刚,在社会意义上,死掉了。

“原本我以为你会很失落,没想到你还挺精神的。”

陆晨看着手舞足蹈的路明非,几人之前出去散步看夜景了,回来的时候还给路明非带了笼包子。

陆晨有些狐疑的快步走向路明非,一把扯下他头上还缠着的绷带,被盖住的地方也是没有任何伤痕。

“你的伤好了?”

他疑惑道,发生了什么?

楚子航也注意到了这一点,走到路明非身边,上下摸索,“好像其他部位的伤势也消失了。”

“楚兄,言灵中有这种功能的吗?”

陆晨疑惑的看向楚子航,他怀疑是自己的言灵周期表没背好。

楚子航摇头,“没有,应该是某种未被秘党收录的言灵,一种治愈性言灵,看情况,估计效果很强,校长或许没说错,他确实有着s级血统。”

他不知道路明非的这个言灵能做到什么程度,但秘党从未发现过治愈类言灵,单凭这一点,路明非就绝对是异于其他混血种的。

“你的言灵是什么?”

楚子航问道,想了想又摇头,“形容下功能就好。”

言灵觉醒又不会在脑海中回响言灵的名字,言灵的名字很多是秘党收录后起的名字,路明非还没有入学,问名字没结果。

路明非想了想,措辞道:“是一种恢复性言灵,可以对自己用,应该也可以对其他人用。”

“强度呢?”

陆晨看着路明非。

“我治好自己的伤,大概用了三十秒,好像也能更强,因为刚觉醒,还不太清楚。”

路明非说的比较含糊,而实际上他也确实不清楚,虽然那个自称是他弟弟的路鸣泽说,有口气基本就能救回来,但毕竟只对自己试过。

他也不是傻子,路鸣泽既然说了不让跟别人提起,尤其是那一句“会被解剖”,更是让他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