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状况,韩立诚心里一拎,暗想道,勇哥和这星屑的之间,除了这欠款以外,难道还有别的恩怨不成?
“谢老大,你这话可就强人所难了,不光你想找吴勇,我们还想找他呢!”韩立诚沉声说道,“春节期间,他除了打了个电话给玫姐以外,便再五任何消息了,你让我们到哪儿给你找人去!”
“哼,那王八蛋果然是做贼心虚,我看他能躲到什么时候?”谢文虎怒声说道。
韩立诚略作思考,沉声说道:“谢老大,看来你和吴勇之间除了欠款以外,还有别的恩怨,不妨一起说出来,看看我们能不能帮上忙!”
谢文虎白了韩立诚一眼,犹豫了好一会,这才开口道:“老子豁出去不要这个脸,壮彪,你来说!”
壮彪听到这话后,悄悄打量了谢爷一眼,轻咳一声道:“这个姓吴的也忒不是东西,你以为仅凭这点钱,谢爷会亲自追到沧河来?吴勇把我们大嫂给拐带跑了,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不将那姓吴的小子找出来,谢爷是绝不会罢手的。”
在这之前,韩立诚便猜到这当中另有隐情,想不到吴勇竟把人家的老婆给拐跑了,这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难怪光头一直追到沧河来。
想到这以后,韩立诚悄悄往沈艳玫那瞥了一眼,只见她脸色煞白,双手轻颤,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这才没有流下来。
“谢老大,不知这位兄弟说的是真是假?按说,以吴勇的状况,令夫人似乎不该看上他呀!”韩立诚说话的同时,伸手轻指了一下谢文虎手中的欠条。
谢文虎能让手下人当着韩立诚和沈艳玫的面,将这事说出来,那便不可能是假的,但韩立诚仍不死心,进一步试探一下对方。他问这话的理由很充足,吴勇身欠巨款,谢文虎又是一方大佬,他妻子确实没理由和吴勇私奔。
“谁知道那王八蛋给她灌了什么**汤,不光人跟他走了,还把老子放在家里的十多万块钱卷走了。”谢文虎怒声说道,“他妈.的,别让老子逮着他们,否则,我非把这两人碎尸万段不可。”
韩立诚能体会谢文虎心中的愤怒,这可是典型的赔了夫人又折兵呀!
骂完之后,谢文虎也豁出去了,冲着韩立诚说道:“中秋前后,我便觉得那娘们有点不对劲,想不到她竟和姓吴的小子勾搭上了,腊月二十那天,我有个小兄弟去云州火车站接人,亲眼看见他们两人一起走的。”
谢文虎这等于也是给韩立诚一个交代,这事并非他信口胡诌,而是有人亲眼所见。
“谢老大,我对你你的遭遇表示同情,不过这事与我们并无任何关系,包括你之前说的被你媳妇卷走的那十多万块钱,对吧?”韩立诚两眼直视着谢文虎道。
谢文虎脸上微微一讪,沉声道:“这事和你们无关,我现在要的只是吴勇欠的钱,这样吧,给你韩乡长一个面子,只要十二万,拿到钱,我立即走人!”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古训,谢老大你的要求看似并不过分,但我想说的是,这钱到底是谁问你借的,是我韩立诚,还是她沈艳玫?”韩立诚的沉声喝问道。
谢文虎脸色一沉,怒声答道:“韩乡长,这钱虽是吴勇问我借的,但现在他人不见了,我不找他老婆找谁?”说到这儿,谢文虎又道:“你要不给钱的话,那也行,让吴勇的老婆和我走,他拐走了我老婆,我便拿他老婆顶,这样也算是公平了!”
谢文虎说到这的时候,转头看向沈艳玫,目露银光,有意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嘴唇。
韩立诚听到这话后,将脸往下一撂,沉声说道:“姓谢的,我劝你乘早打消这个念头,否则,你和你的人不但离不开沧河,你在安湖产业也将被全部查封!”
“韩乡长,你以为我是被吓大的?”谢文虎喝道。
“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韩立诚一字一句道,“我也是安湖人,来沧河之前,是前县委书记、现云州副市长宁致远的秘书,你觉得我动不动得了你?”
谢文虎在安湖也算是一号人物,对于县里的相关情况了解的很清楚,初听韩立诚之名时,他便觉得有点耳熟,听到这话后,才醒过神来,原来这位便是前段时间在安湖声名鹊起的韩秘书。
宁致远扳倒周广东,韩立诚从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这在安湖已不是什么秘密了,随着宁致远的高升,韩立诚的声名在安湖县达到了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