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平静的看着他，在他低头准备道歉的时候，才开口道：“无仇，你不懂。”

程无仇握了握拳，忽地大着胆子道：“我是不懂，但我知道皇室已经成为过去。先生，先不谈修仙界那些门派会不会允许皇室再现，单论百姓，他们也不太可能再接受皇室的控制。人心变了，先生。”

先生并没有发怒，也没有指责，只是温和道：“无仇，我的确在为皇室办事，但要的并不是皇室再现。”

他茫然的听着这一句话，难得对这些事情起了好奇心，追问道：“那先生要的是什么？”

他沉默的想了想，笑道：“大概是让一些东西重新回到百姓手上吧。”

程无仇越发不解，但也不再说话。

先生看着他这副模样，将话题绕回去，道：“无仇，你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

他有些跟不上先生的思路，问道：“什么可能？”

“天道想将小紫控制在手中。”

程无仇一凛，问道：“先生，为何这样说？”

“我斩断转世命线，方才获得了三千年的寿命，某个意义上，我彻底摆脱了天道的控制，同那昼宫是相差无几的存在。天道对小紫的控制力本就低，若是再让小紫跟我牵扯上……”

后面的话，先生没有说出口，但他明白了。

长久的沉默后，程无仇道：“我不管天道要做什么，阿奴都必须好好活着。先生，你能帮我吗？”

“没有你的请求，我也会尽量去做。”

陶紫压根不知道这边得出的结论，她正在花园那边听韩越善他们讲诉自己是怎么整治荷妈妈所在的青楼以及怎么发现荷妈妈背后的人跟南翼门有关。